不过想想算了,毕竟这可能也是人家表达关心的一种方式,他只好尽量柔和的表示有事咱们出去说。

    说罢他自顾自的先下了楼,去了休息大厅展开了他熟悉的那张大圆桌。

    川胜一直就赖在学生寮的办公室里没有走,搞的金阿猪也挺烦躁。

    金阿猪本来下午是要将初鲁存在这里的钱如数奉还的。

    那是整整两千万日元,放在这里让他感觉胆战心惊。

    自从初鲁去出头之后,他是坐卧难安。

    他不敢把这钱存在银行。

    存进银行意味着有了流水记录,也就等于是有据可查。

    万一人家通过什么手段知道了自己和初鲁的关系,再去调取自己的银行信息一查,突然多出来的这两千万他根本说不明白怎么回事,没准儿这笔钱就会让人以非法所得的名义给拿走。

    为了保护好这笔钱的安全,他在学生寮里上下左右的一顿观察,总算在洗衣房的一台投币式洗衣机后面发现了一个合适凹槽。

    他特地量了尺寸,去买回来一个小保险柜。

    趁着上午学生寮里没什么人的时候,亲自动手用膨胀螺丝把保险柜牢固的镶在那个凹槽里面,用一模一样的壁纸贴上去做了伪装。

    外面再用沉重的洗衣机一挡,任是神仙也看不到那个地方有什么不同寻常。

    他还是不放心,又在洗衣机的四条支腿上做了记号,每天都要尽职尽责的溜达进洗衣房观察几次那个记号有没有被人动过。

    现在初鲁这么快回来了,他当然要尽快的卸下这个包袱,也算是不负朋友所托。

    可这钱他不能当着川胜的面给初鲁。

    虽然他对川胜的印象还算是可以,但以他的评判标准来说,川胜充其量是个业务合作伙伴,肯定不能上升到朋友的层次。

    见初鲁下了楼,川胜立刻跟了过去。

    一边帮忙把大圆桌展开,一边又准备展开他那死缠烂打的追问。

    初鲁刚睡醒,身上的各个器官还没润滑过来,有点毛愣愣的。

    他本来对这个川胜老大哥一直保持着非常尊重的态度,因为是这个人带他真正了解了行业内的很多情况,可以说是带他入了门。

    可他现在实在是太磨叽了,再加上刚才云美柔哭哭啼啼的样子让他不舒服,于是脾气也就有点控制不住。

    他一拍桌子,眼睛可就瞪了起来:“我说川胜老大哥,你干嘛什么事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知道多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再和你说一遍,他们这么快把我放了,就是因为我的态度好,又是因为初犯!你要敢再多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