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璃月一愣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回答这个家伙的话。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白眼一翻,她拿着桌上的酸奶就晃到了沙发上坐着,等着他的菜下锅。

    傅瀚轻笑,把菜放进锅里,又把洗干净的排骨放进了锅里。然后他擦干净手在她的身边坐下看着她的手。

    她的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疤。

    落在他的眼里却是触目惊心。

    他猛地将她的手抓起,沉声道:“这事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啊。”她淡淡得说着却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手腕上的伤痕,心突突的跳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没有想到他抓的很紧。

    她舔舔自己的嘴唇,“没什么,是以前的疤了。”

    “以前的?”他的心忽然揪的很紧,“是三年前留下的么?”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怎么会,我就是在美国的时候觉得无聊,割着玩玩而已,不是以前留下的。”她说完往后看着灶上的汤锅,“汤还没有好吗,我饿了。”

    傅瀚一言不发长手一伸将她搂进了怀里,用可以掐出水的声音说道:“还疼吗?”

    她心弦一颤,缓缓开口,“二叔,这都过去多久了。早就不疼了。”

    “也是。”他淡淡得应着,却不松手,仍旧紧紧得将他搂着。

    她一脸的无奈,“那个,二叔啊,你能不能松松,我有点喘不过气。”

    他绷着脸微微松了一点力道,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以后不要再做什么傻事了。”

    “嗯,年轻不懂事嘛。”

    傅瀚脸色一沉,“可以为我做一点不明智的事情。”

    “噗。”她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她笑声未停,他的声音却又响起,“算了,你就不是一个明智的人。”

    “……”

    丫的。

    听出他话里的讽刺,乔璃月的小爪子拼命得在他的背上挠着,让你讽刺我,让你讽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