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顾老太太算计韩娘子嫁妆银钱,那理直气壮的模样,简直比村里老妪吃相更加难看呦。”

    “看不出来哦,这将军府竟然这么差劲。”

    这些吃瓜群众大娘,生怕站在门的顾家人听不见她们吐槽的话。

    放肆将声音说的更大些。

    顾景年听着一句一句难听的话,目光一直停留在那抹背影。

    看着她背影离她越远,他的心就像是被刀割开一样,很难受。

    他刚踏着脚步往前走时。

    耳边传来顾老太太的声音。

    “景年,你敢追上去,我就不认你这个孙子。”顾老太太手扶着拐杖,用力敲了敲地面。

    她拉下着一张老脸,沉声道:“景年,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

    韩相宜这哪是和离,她是在对你欲擒故纵。”

    顾景年听见“欲擒故纵”,原本失落的眸子变得有了光彩。

    “欲擒故纵?”

    顾老太太斩钉截铁回道:“对,她对你用欲擒故纵。想借此彻底掌控你,让你上钩呢!”

    “阿年,你好好想想,你长得一表人才。又是陛下亲赐的平西将军,她一个商……。”正想说商户。

    顾老太太下意识闭上嘴,这韩家人全部都是个疯子。

    往周围看了看没有韩家人。

    她在公堂说了一句韩相宜是商户女,将军府又平白多了一万八千多两的外债。

    还有她一直很喜欢的那只手镯,她一开始戴在手里就特别的喜欢。

    喜欢到。

    戴了三年来,不曾脱下来过。

    只因为她当着韩永昌那泼皮的面说了一句商户女韩相宜,就被韩永昌那疯子给脱了下来。

    她是真怕了,这韩家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