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愣了一下,想到自己也的确是没什么东西能报答的,便点头了,“好。”

    “以身相许。”

    姑娘开心了,“成,那你抓了药就随我一起回家!”

    看那些人还怎么说她是男人婆嫁不出去!

    哼!

    大夫:??

    不是,人生大事,你们要不要决定的这么潦草?

    药堂里的其余人:??

    啊?

    这就成了?

    不是,这也太……

    他们简直是无话可说。

    人群中,有姑娘也隐隐对她这种方式动心了。

    姑娘拉着抓好药的书生离开了,一旁的姑娘们却是蠢蠢欲动,一个个看中了长得俊俏的书生,就冲过去要将人家打横抱起来去看病。

    但她们并不习武,根本就没有那般力气,刚弯腰想打横抱起来人,弯腰的瞬间,就闪了腰,要不就是刚抱起来,就一起摔在了地上。

    这些闹剧在街道上上演,宗婉凤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是震惊的,“她们这是作甚?”

    尉迟段亦眨着眼睛,满脸无辜,“我也不知,可能是觉得好玩吧。”

    “听闻有姑娘这般追到了心爱之人,她们可能是想效仿吧。”

    宗婉凤大为震惊,不理解,但尊重。

    这些姑娘后来也不知怎的,打探到那姑娘是武学堂的学子,纷纷来武学堂报名学武了。

    最近几日,那药堂的生意也极好。

    她们身子骨都弱,这般折腾下来,要么崴了脚、闪了腰,还有更甚者,为了让自己变得有力气,私下找了师父学打拳,结果泡澡太久着凉了,她们选择的都是尉迟段亦当日的那个药堂。

    不为别的,就因为那姑娘和书生就是在这里私定终生的,她们觉得很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