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在他的覆盖里,紧绷在他温柔不间断的深深的吻里。

    十八岁以前的她,从未想过,最终和她如此翻云覆雨互说爱意的人,竟然不是秦鹤。

    她也知道,如果她无限深爱的那个秦鹤还在的话,他也会原谅她如今爱上沈珏的事。

    因为,那个秦鹤是爱她的,那种爱是大度的,美好的,就像那几年里,他们能很大方的谈天说地,聊起一些事,从来都不会小肚鸡肠的乱吃飞醋。

    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永远都不会背叛彼此。

    当然,如果他还在的话,自己与沈珏也绝无可能,她必然与秦鹤幸福一生。

    沈珏紧紧的抱着她,吻着她,行动是心里的表达,已经无需言语来证明。

    她享受着这样深刻又温柔而缠绵的爱意,感受着美好的舒适,同最开始不同,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快乐,也期待着这种快乐。

    她把沈珏的腰抱的更紧,她不会去掐他,只是紧紧的抱着他,仅此而已。

    冬雪开始飘落,西城进入寒冬,元旦过了,新年即将来临。

    许多店铺还贴着元旦和圣诞的贴纸,圣诞树上还挂着七彩的灯,人们又在期待新的节日。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儿童在成长,老者在老去。

    只有死去的人无声无息,并且保持了离开这个世界的年纪。

    她与秦鹤分别从南城和北城出发,最终在西城机场的出口汇合,准备去看望南筝。

    她的包里,是早就准备好了礼物,她看着秦鹤一如往常的淡漠的脸,心中满是无可奈何。

    即使他已经不是她最初爱的那种表情,但是她已经被迫接受,并且习以为常了。

    因为她没有任何办法。

    那一天,她耳机里是《白衣》:

    谁曾在城门深雨中,寻觅过我

    雕得古拙的山水,夜把明月照

    我留下传唱的歌谣多少

    奉旨而挥的笔墨,每为罗绮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