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也是嘴角抽了抽,他是不相信李善长会狎妓的,可是凌汉每次上奏章,又都是证据确凿铁证如山,又由不得他不信。

    朱元璋皱眉看向堂下站立的李善长。

    李善长也是刚从凌汉状告自己的震惊中缓过神来,竟然告自己狎妓?

    我何时狎妓了?

    我怎么不知道?

    “凌铁头你疯了!老夫何时狎妓了?”李善长当堂和凌汉对峙。

    “韩国公我凌汉可不是只会听风奏事的御史,我手中握有确切证据,人证物证俱在!”凌汉冷声道。

    “胡言乱语,信口雌黄!”

    “陛下,臣要告凌汉,为博直臣之名,污蔑朝堂重臣!”

    李善长冲朱元璋一拱手,怒道。

    “陛下,臣手中铁证如山!”凌汉毫不畏惧,厉声道。

    朱元璋看着李善长和凌汉对峙起来,顿时眉头紧锁,怒道。

    “都给咱闭嘴!堂堂国朝重臣,咆哮朝堂,成何体统,再敢叫喊一句,咱就把你们拉出去各打五十军杖!看你们能不能扛得住!”

    李善长、凌汉顿时不敢再吱声。

    他们是知道的,作为历史上得位最正,从尸山血海中登上皇位的朱元璋,杀伐果决,言出必行!

    他们年岁都不小了,五十军杖下去非得把他们的皮肉打散了不可。

    “凌汉,你状告李善长狎妓可有证据?”朱元璋目光凛冽看向凌汉。

    “有!臣这里有密信,上面清晰的写着李善长狎妓!”凌汉大声道。

    “信件上所言之事,真伪未可知,你就敢状告当朝国公?”

    闻言,朱元璋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群臣也是一阵哗然,心道凌汉怕是老糊涂了吧,就凭一封告密信,就敢状告当朝国公爷,还真是儿戏!

    “陛下,若是别人写的信件,或许有假,但是这信件乃是韩国公之子李余亲手书写,岂会有假?”凌汉正色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