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朱樉看着几乎晕厥过去的朱棢惊呼出声。

    “二哥!”

    朱棣也是惊恐的看着正在遭受酷刑的朱棢,二哥可是威风凛凛的大明藩王,每次割虏之战都冲在最前方的马上将军啊!

    而此时他竟然眼看就要被一个足衣熏晕过去了!

    这样的……

    奇耻大辱啊!

    “李余,你胆敢如此折辱我二哥,赶紧把我们兄弟放了,否则,休怪我不留情面!”朱棣怒道,要不是全身被绑成了粽子,他现在立即就要提刀宰了李余。

    “李余念在你父功勋,现在放了我们,姑且不与你计较,若是敢继续羞辱我等,小心你的狗头!”朱樉咬牙切齿道。

    “啧啧,你们还真是头铁,都被我抓住了,还敢这么嚣张,整个大明就没人敢威胁我李余,如果有那也只有当今陛下可以,你们,难道敢说比当今陛下还大吗?”李余昂首挺胸站在朱棣和朱樉面前。

    “你说说,你爹比当今陛下还大吗?”李余脚尖踢了踢朱棣的身体。

    听着李余的问题,朱棣顿时脸黑如铁。

    你特么的说的就是我爹!

    “李余,我好言相劝,你现在立即放开我,我等身份贵不可言,不是你一个国公之子得罪的起的。”

    朱棣叹息一声,此时沦为阶下囚,再硬气的话,吃的亏更大。

    他此时算是有些明白了,这李余哪是什么憨子啊,分明就是个极其聪明且有分寸的人。

    刚才三哥刚要自报家门就被他给堵上了足衣,而每次自己这方要表露身份的时候,这小子总能找到理由打断。

    很明显,这小子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要是憨子,那我们是什么?

    “贵不可言?咋的贵不可言法?”李余有些挑衅的看着朱棣。

    看着李余欠揍的表情,朱棣心中一万头草拟吗奔腾而过,心道,李善长怎么生了个这么多歪心眼儿的儿子!

    想让我说出身份,你好让褚大刚塞我足衣是不?

    你以为我会上当?

    你以为我会给你用足衣打断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