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今晚就小酌一下,干一杯,一来呢祝竹子早日康复,二来也希望明日能够拿下和狂狼的二番战。”梁叔举起酒杯,向着大家说道。

    “干杯!”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欢笑声伴随着泡沫迸溅,赛前的紧张氛围都是不见踪影了。

    梁叔带头一饮而尽,然后左手流利地就要去摸一边的啤酒瓶,但是手才伸到一半,便听见“啪”的一声脆响,被从空中打落了。

    “少喝点。”陈鹿姐抿了抿嘴,叮嘱道。

    “老婆,这才一杯,还是啤酒,不是我和你吹,就喝这玩意,喝一箱都不带醉的。”梁叔指着杯子,振振有词。

    “我看你是已经醉了,开始说胡话了”,陈鹿姐拿过酒瓶,缓缓地给梁叔满上,“克制着点,你要是痛风了,我可没办法啊。”

    “放心,我有数,这个月指标很好。”梁叔眨眨眼,笑道。

    正说着,一盘盘烤串也被端上了桌子,气氛更加热烈,欢声笑语一时间充盈着小店,在昏黄灯光的照射下,窗外是沧州清朗的夜空。

    从我来青训营的那年开始,我就深知沧州是一个没有夜生活的城市,不只是城区早早地进入寂寥的夜晚,天空中也几乎没有星辰,只有月亮洒下浅薄的光亮,和老式街灯交织在一起,路面都显得模糊不清,要是发散一下思绪,倒是容易联想到怪谈频发的街道。

    “顾奈,手怎么样了?”豪子捏着签子,一口风卷残云般地撸走了上方所有的青椒。

    “疗程过半,护具还要带个10天左右,到时候就可以逐步恢复训练了。”

    “好,等你回来还有硬仗呢。”

    “我算算,可能还要缺席两到三轮比赛吧。”

    豪子端起杯子,伸出一只手,分析道:“其实我发现了,掉入败者组不见得是坏事。”

    “此话怎讲?”

    “虽然我们提前用掉了复活甲,但是我们的比赛环境也变好了啊,打得都是失败的队伍,肯定没那么大压力了。我看了,狂狼在里面都算实力强的,只要能过掉第一轮,那我们肯定是无往不利,这赛程指不定比留在胜者组还好呢!”

    我略微沉思了一下:“你别说,我为什么会觉得你说的有点道理啊……”

    “什么有点道理??这就是事实好吧!”

    “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

    王木枫面露无奈之色:“你们两个是喝多了吧,第一轮掉入败者组,可要比胜者组多打好几场比赛。”

    “我就说吧!”我连忙赞同道。

    “你别说……你别说还真是,我怎么没想到呢”,豪子按住桌沿,露出冥思苦想的表情,“唉,那也无所谓的,多打几轮,找几个菜的刷刷经验嘛,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