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朝颜刚出生的时候,就跟个小老鼠崽子一样,因为小时候在娘胎里没养好,也总是生病,虽然那时候家庭条件一般,但这个女儿,那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虽然这些年经过后期的努力调养和锻炼,颜颜也算身体健康,很少再生病,可是回想起宁朝颜刚出生时的场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

    岳蔷靠在丈夫身边,“颜颜想去的这个节目,我刚刚也搜了下,是个什么选秀节目,还要密闭式拍摄,在节目组安排的地方住几个月,节目结束了才能回家。我们的女儿,是个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家里头是活泼,一出门就不爱说话,性子又单纯,人家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参加这样的节目,可不就是去给人家送菜的嘛。”

    宁江也知道妻子是担心,“你别着急,颜颜脾气也倔,我明天找人去问问,我们先了解了解节目的情况,要是有问题,咱们也好劝颜颜,要是节目还不错,我们就心平气和的跟颜颜谈一谈,说清楚利弊,给她自己一个选择的机会。这么大的孩子了,正是自己想做自己决定的时候,咱们可不能做独断专行的大家长,再说了,”宁江握住妻子的手,“不是还有咱们嘛,孩子要是受委屈了,不录了就是了,咱又不是出不起这个钱。”

    “我看出来了,颜颜的眼泪怕是已经变成子弹击中你了,”岳蔷无奈,“一家四口,就我是个坏人呗。”

    宁江看见妻子软化的态度,知道她也是心疼女儿了,“好啦好啦,儿孙自有儿孙福,碰到我们这么开明的父母,是两个小兔崽子的福气。”

    窗外,月色皎洁,月光洒在院子里,给那窗外的草木铺上一层白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