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门口闲聊之际,李霁初他们回来了,同行的还有一名女子。

    她疾步走进道观正厅,看到地上的尸骨,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就是你口口声声喊着的好儿子,大年三十把你赶出来,真好啊,真是好儿子。”

    “二丫!!”

    “姐/小妹!”

    “你为了他们三个,把我卖了,当初我就说了,我要亲眼看看你的下场,好啊,真的太好了!!”

    她丢下一句话扭头就走,只是转过身的那一刻,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

    随着二丫的离去,半空中那道旁人看不到的身影也彻底消散,风一吹,再也不复存在。

    葬礼是蔡红旗一手筹办的,因为他的两个哥哥被带走了,一个被劳改五年,一个三年...

    只是回去后质问媳妇,才知道对方怕给钱太多,养大他一家的胃口,所以是故意一年就寄了十二块钱,刚好一个月一块...

    两人虽然大吵了一架,可他并没有选择离婚,因为他能在友谊商店做销售员,全靠媳妇一家,只是心里埋下了一根刺,在将来的某一天彻底爆发。

    那时候的他赶上了改革开放的政策,下海经商,赚了钱后就开始包养情妇,把岳父气得进了医院。

    对于媳妇,更是百般羞辱,问就是因为当年他母亲的事情。

    双方不断地争吵,继而动武,因为抢夺方向盘,最终两人双双死于车祸。

    情妇得知消息后,直接卷钱跑了....

    “老大,这事儿还真挺玄乎的,隔那么远的儿子做梦要回家,那边母亲死了,怪!真的怪!”

    李霁初坐在车后座,一脸感慨。

    陈颂从后车镜看了他一眼道:“万千世界无奇不有,说不定是母子间的感应。”

    “也是,那时候我受伤,我妈也觉得心绪不宁。”

    李霁初耸了耸肩不再追问,望向副驾驶上吃着大白兔奶糖的姜时,只觉得牙疼:“小时,你要不试试酥糖,又香又脆。”

    “不要,太甜了。”

    “听听,合理吗!天天吃糖的人嫌弃糖甜。”

    “你都要跟着陈颂去吃热乎的狗屎,我吃糖咋了。”

    “屎的苦的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