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回过神来,明白是什么意思,翻了个白眼,才坐下,嘴里还小声嘀咕:“真没意思。”

    “小时,这是外婆让我盯着你喝的药。”

    “能不能不喝啊,真的好苦。”

    “良药苦口利于病。”

    “那你也喝,反正你胃也没好到哪里去。”

    “......”

    文淳觉得有点牙疼:“你们两个,能不能别那么亲密,考虑一下我孤家寡人的感受。”

    姜时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拍了拍陈颂:“哎,我们都不嫌弃他告状,他嫌弃我们不想吃药。”

    文淳嘴角抽搐:“姜同志,当我没说,你也知道我这是没办法。”

    陈颂喝了两口药后,把剩下的递给姜时,冷言道:“小时的事情,你最好少管,要汇报随便你,但是你敢管,剁了你的爪子。”

    “这么多年战友,这点事情都信不过我?”

    “丑话说在前面。”

    “得了...”

    几人打开天窗说亮话,就这么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第二天早上十点多才到林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