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往嘴里丢了一瓣:“同一天的两个案子都那么离奇?“

    “可不就是,我跟你们说,那案子凶手是死者的媳妇,情杀,不过你们怎么也猜不到是怎么死的,小时别说啊。”

    姜时笑了笑,吃着桔子不加入话题讨论。

    “怎么死的?”

    “那个凶手用水熬了一大锅糖,然后灌在了他丈夫喉咙里。”

    “靠!”

    赵庆惊讶的差点被桔子呛着。

    李霁初挎着一张脸:“小何,你咋全说了呢。”

    何适一脸诧异:“不能说吗?”

    “能,不过没想到那么狠。”

    “我不同意,主要是这家人一起欺负人,她之所以用糖,是因为她怀孕了,想喝杯白糖水,结果被婆婆骂了整整一个月,她丈夫也在边上帮着婆婆,指责她喝糖水浪费,说她不配。”

    仇恨日积月累,只是偏巧遇到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罢了。

    九月底一个寻常的午后,文媛带着一个女子进来。

    “我去给你们拿信的时候遇到她在警局门口一直徘徊,问了才知道,她想寻人,又怕警察不管,可她实在太担心了,索性带进来让你们问问。”

    “辛苦你了。”

    “我这算得了什么,你们才辛苦。”

    姜时接过信后,就把人带到了询问室。

    “我...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觉得我脑子有问题,我...”

    姜时递给她一杯子水:“慢慢说,不着急。”

    她深吸一口气,缓和一下心情,才继续:“我叫方艳红,是水木大学的一名学生,这是我学生证明。”

    李霁初接过后看了几眼点头。

    “我...我75年的时候,在陶源大队下乡做知青,在那边,我遇到了一个好心的知青大姐,她教我下地的时候怎么保护自己不受伤,教我做腌菜,教我怎么在粮食不够的时候,别饿着自己,她还教我不要忘记学习,她说什么都能背叛我,只有学习不会,我们约好了,一起要考到北城来。”

    “她说这里是首都,很多政策都是从这里开始的,高考恢复后,她告诉我有人可能会盗取我的录取通知书,让我天天去邮局露面,除了我,谁都不能给,高考前,也是她让我不要随便吃别人的吃的,只是没想到,我考上了,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