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忘。”朱藻闻言顿时急道:“只是孩儿今日却急须见娘亲一面,因为……”

    “因为什么!”夜帝夫人闻言顿时再次打断了朱藻道:“我立誓之时你父子两人便明知我一开始练此神功就今生再难与你两人再见,但你两人那时正狼狈为奸四处风流,本就嫌我在面前惹厌,是以谁也未曾劝阻于我!尤其你那父亲,为我建此练功之地表面看来似是体贴我练功时之寂寞,其实……”

    “等等娘亲!”这时只听朱藻突然惶声道:“这里还有外人!”

    “哼,那又如何!”

    就这样,在闻言之下夜帝夫人顿时便是不由地冷哼了一声,然后又自顾自地接道:“一句话,其实他却只是想要快些将我遣开以落得眼前清净并能更好地去拈花惹草。”

    “母亲那时一心要将那神功练成,孩儿虽明知此举不易但也不敢阻拦。”朱藻闻言顿时苦着脸道。

    这时夜帝夫人顿时又道:“你既昔日不阻拦那今日又为何要来见我?”

    “那只因孩儿今日已是大难临头。”朱藻闻言顿时更是苦着脸道:“只有借你老人家福荫我才能免祸,是以……”

    “是吗?”

    说着只见夜帝夫人顿时点了点头,然后又冷笑道:“那想必是你父子两人昔日欠下的风流债别人来索偿了吧?”

    “娘亲明鉴。”朱藻闻言顿时面现苦涩道:“正是如此。”

    “是吗?”

    说着只见夜帝夫人顿时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道:“但来人竟能使你如此害怕倒令我奇怪得很。”

    “母亲你有所不知。”朱藻闻言又是急切道:“来的是卓三娘与风老四。”

    “卓三娘?风老四?”夜帝夫人闻言顿时惊叱道:“居然是他们!”

    “正是。”

    就这样,在闻言之下朱藻顿时便又是急切道。不仅如此,在这之后只听他还不等对面回应就又道:“母亲你纵不愿救孩儿难道就也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人在你老人家面前撒野吗?”

    “话虽如此。”这时只听夜帝夫人顿时在叹息了一声后又带着种不可动摇的坚决之意道:“可一入此舟我心便已死,以致于便是碧落赋中人全来了我也不会在功成前出此舟,是以你还是且去吧!”

    “这……”

    不得不说夜帝夫人这话实在是有些不近人情的,而同样的,在听到这里之下朱藻哪还不知道她已心意已决再难挽回,以致于面上立现黯然失望之色地缓缓站了起来道:“既是如此那孩儿便去了!”

    再说另一边,因为实在也是冰雪聪明的原因,这时在闻听了朱藻母子俩的对话之后李剑白也顿时就忍不住轻声对自己的父亲和铁中棠道:“这位夫人昔日必是眼见自己丈夫和儿子风流成性,以致于伤心之下方自发愿闭关修练一种极难练成之神功。”

    “不仅如此。”这时只听李洛阳接口道:“这位夫人昔日在武林中声望必定不小,以致于就连卓三娘、风老四那般人物都畏惧于她,同样的这麻衣客今日才会前来恳求庇护。”

    “话虽如此。”这时只听李剑白又道:“可眼见儿子大难临头她却还是无动于衷、不肯出手,这未免也太过忍心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