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的孙都督起身给赵父倒了一杯酒,随后一脸恳切的说道。

    “大都督此话怎讲?”

    赵父诚惶诚恐的接过孙都督倒的酒,随后一脸疑惑的询问道。

    “哎,家里面出了个不孝子。”

    “今天在城里面当街纵马!”

    “现在好了,马匹受惊,人直接被压了个半死!”

    “他姥姥的,真是活该!”

    说着孙都督郁闷的把杯子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而赵父眼中这是闪过一丝庆幸和疑惑。

    他跟孙都督的关系至少有十年时间的长久,他怎么不知道对方家里面出了这么个好大儿?

    “孙都督,如果今天城里面没有第二起马压人的事的话,那么这件事今天很可能跟我有关。”

    随后赵父收拾了一下心情,一脸内疚的站起身来对着孙都督行了一礼。

    “赵老弟此话怎讲?”

    听到赵父的话,孙都督脸上也是浮现出一脸疑惑之色。

    “我今天京城的时候,就遇到一位公子跨马游街。”

    “可能是我随身携带虎威的缘故,让对方的马匹受惊了。”

    “原本还想寻找这位公子赔偿一下,对方却是直接被身边的人给送到了医馆去了。”

    “我却是追赶不及。”

    所在,赵父对着孙都督深深的鞠了一躬。

    “原来是伱?”

    听到赵父的话,孙都督脸色一阵阴晴不定,不时的还看一下手上的虎威。

    你说责怪赵父吧,对方是为了把虎威送给自己的。

    你说不责怪吧,躺在医馆里面哀嚎的又是自己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