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槿谢迟迟没有反应,陆玄钰有些气恼,低声:“你个木头。”

    随后陆玄钰便一手扶着叶槿谢的肩头,一手轻捶打另一个肩头,言语中带着哭腔。

    “我可怜的哥哥啊,父亲啊!你走了,哥哥被抓去徭役,受尽凌辱,成了如今这不开窍的木讷模样,成了个不懂喜悲的模样。

    父亲啊!这叫我们日后可如何是好啊!”

    陆玄钰言语真切至极,仿佛便是余生本人。

    “侄儿啊,侄儿。”

    余槐在刘娘的搀扶下站起,上前拍拍陆玄钰的肩头想要开声安慰,但却是哽咽难言。

    他的阿弟,情同手足的阿弟,竟是走得如此憋屈。

    “余伯父。”

    陆玄钰转过身同余槐相拥而泣,不见言悲,尽显悲痛。

    片刻后,余槐握着陆玄钰的手轻拍着,微带着泣音:“当初,你父亲同家中置气,带你们去了青州。

    如今一晃多年过去,不曾想竟是天人永隔了。”

    说着,余槐不禁又落下泪来。

    而陆玄钰亦是顺势询问:“当年官兵来为难父亲时,父亲不愿相信余家会如此,更不信余家人会同乱党有勾结。

    本来父亲想安置好产业便回崇州城来,不曾想,竟是天意弄人,当初,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听此,余槐用衣衫擦拭泪水,衣衫上已然湿透一片。

    几叹过后,余槐看着木盒,缓缓道出当年之事……

    ——

    以在崇州城有暂时居所为由辞别余槐后,陆玄钰便带着叶槿谢去了家客栈开了间上房。

    “此事牵扯久远,而且许会查出些不好的事,届时会引来杀身之祸,你若是怕了,现在还来得及。”

    虽然叶槿谢是颗好棋子,但陆玄钰还是想征询一番其意愿。

    叶槿谢对上陆玄钰的眼神,道:“我若是怕死,还如何做得了这个将军?”

    “哈哈哈,好,此事必须隐秘行动,我已让玉生他们寻了由头,面上,你已经被我困在青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