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喜欢陆澈,你是喜欢江家大公子的江澈还是王府侍卫陆澈?”

    陆玄钰问道。

    闻言,阮梓清犹豫了一会儿,方才缓缓开口:“要是这俩能合一块就好了,不能说不喜欢哪个,都喜欢。”

    “喜欢他还嫌弃他幼稚?”

    “那又不冲突,谁让他对着鸟蛋唱歌的。还蹲树下,我还以为他面树思过呢,谁知道是在偷吃糖葫芦,真幼稚。”

    阮梓清回想起那天旺财不知道怎么的跑到屋顶去了,她担心旺财掉下来狗命呜呼,便找来爬梯爬上屋顶想要把旺财抱下来。

    当她爬到屋顶抱到旺财后,抬头便看到不远处有个人在一棵树下面对着树蹲着。

    她当时认出来那是陆澈,便带着疑惑下了屋顶顺着方向寻过去,寻到外围的院墙时,在墙外的镂空处看去,便瞧见了侧面的陆澈——正津津有味吃着糖葫芦。

    听到阮梓清这番言论时,陆玄钰也是微惊,不动声色地抬眼看了眼后,又看向阮梓清,问:“可我见你似乎跟江北更交好?”

    “我和江北那叫患难兄弟,还不是陆澈那家伙神龙不见首尾的,不知道你让他干什么去,聊着聊着就不见人了。”

    听此,陆玄钰灵光一闪,打趣:“那你是非陆澈不可?”

    “倒也不至于,和他在一起太不稳定了,哪天你要杀了我,我岂不是要被枕边人暗杀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阮梓清低头看了眼,看到旺财已经熟睡了。

    “你不是总说人生在世,要及时行乐,何不现在便同他在一起?”

    “算了吧,他一天天这么忙,喜欢归喜欢,还不至于把我自己搭上,我还不如去多找几个帅气的小倌,小倌还能对我百依百顺。”

    言罢,阮梓清便觉得站的累了,在一旁坐下后,一个人影走近。

    阮梓清下意识抬头看去,而后呼吸一滞。

    而此时注意到阮梓清神情的变化,陆玄钰忍不住掩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