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鼻息间就落入一道熟悉的清冽气息,有什么正在撩拨我脸颊,原来是薄宴时按铃的时候,西服一角拂过我的脸。

    高定西服展开,像是要把我拥入怀里的姿势。

    我秉着呼吸,任由西服角从我的脸颊上蹭过。

    被蹭过的位置留下了一片酥麻,像有电流经过。

    白盈盈的呼吸瞬间急促了几分,看着我捏紧了拳头。

    我分辨的出,那是一个女人面对危险时的第六直觉。

    虽然我解释的很得体,但薄宴时一个动作,就轻易撕开了这个刻意伪装的谎言。

    看到白盈盈眼底抵触的时候,我甚至做好了她要当众闹开的准备。

    但她居然没有。

    在薄宴时和她四目相对的时候,白盈盈甚至挤了个笑出来。

    她的不对劲被薄宴时看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水灵灵的脸蛋儿上轻捏,“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

    “宴时,让高特助留在这守着,你带我出去好不好?”

    她拉着薄宴时的手,水眸碎出软软绵绵的哀求。

    薄宴时垂眸看着,像是被她生动鲜活的模样融化了,轻笑一声,“你呀!”

    说完,薄宴时单手插兜看向我,眼底的温柔化成尖锐的锋芒,“高际留在这,有任何问题,可以随时通知我。”

    须臾,他又像想到什么,“差点忘了,你把我拉黑了。”

    他撩起浓密的睫毛,讳莫如深的看我一眼,才笑着问白盈盈。

    “我们已经互相拉黑,现在能放心了?”

    白盈盈僵硬的笑笑,眼眸无辜清亮,“我能问一下,你们为什么互相拉黑吗?”

    我被问的一滞。

    薄宴时,“是我要求的,我身边有了你,自然该为你避嫌所有的异性,她追求过我,我得让你放心。”

    记得和薄宴时结婚后最痛苦的时候,我曾经在某乎上匿名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