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满是血。

    “你没走啊?”看到盛妄回来,薇薇眸光亮了亮。

    起身想过去,但是他手里满是血的鸡把她给吓退了。

    盛妄白她一眼,笑着将野鸡扔在火堆跟前,蹲下身来添加火柴,“老子又不会轻功,走哪儿去?”

    “倒是你,还坐着干嘛?醒了就过来拔鸡毛,搞清楚谁才是金主好不好。”盛妄故意为难道,“哪有金主伺候别人的?”

    薇薇拧眉看着,看他心情似乎还不错的样子,讨好起来,“满是血,我不敢,小叔叔……”

    “行了,少来这一套。”盛妄忙挪开了视线,每次都这样,撒娇似的柔。

    叫的他心猿意马,想入非非的。

    “不许这么叫老子,老子铁面无私冷血无情的,才不会心疼你,再叫小心老子在这儿办了你。”

    薇薇闭嘴不说话了,这疯子说得出做得到的。

    他要她,无论在哪里,她都是被单方面服从的那一个。

    她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忘记,仰光地下拳场的天台上,那把冰冷的枪抵在她身·下。

    子弹是上了膛的,他手指上但凡用点力,一颗子弹就能将她穿透,死的会很彻底。

    “血都怕,你还能干些什么?”盛妄无奈,嘴上虽然嫌弃她,但还是自己去处理野鸡了。

    单手用匕首挑起野鸡来,三两下的将毛给拔了,眼睛都没眨一下。

    “小叔叔好厉害。”薇薇吹捧起盛妄来。

    这是怕他自己跑了不带她吧!

    盛妄笑笑,也来了兴致,“还有更厉害的想听吗?”

    薇薇并不想听,不等拒绝,盛妄已经开口了:“当年被赛昂骗去佤邦时,他们的地下手术室就建在深山里。”

    “被挖了肾后,老子把他们都给弄晕了,伤口是自己缝的,然后带着这个伤口在森林里走了好几天才出去。”

    “打个野味什么的不在话下。”说着盛妄朝薇薇看了眼。

    见她瞪大了眼睛,表情好夸张,盛妄摇了摇头。

    他的本意是想告诉她,在野外生存这块儿可以相信他,只要他不死,她就能活,谁知道又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