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酒,那边又唱上堂会,来的是一出大登殿。

      “王宝钏,低头用目看,

      代战女打扮,似天仙,

      怪不得儿夫他不回转,

      就被她缠住了一十八年”

      ......

      看过这出戏的都知道,这里的王宝钏扮相可谓是珠光灿烂,只见台上的角儿生就一张唱青衣的脸,漂亮大方,妩媚但不妖冶,娇柔但不张致。

      粉的白,胭脂的红,大眼睛闪着光,刘子祥看的不禁感叹一句,“好,好一个大青衣,看赏!”

      这倒不是见色起意,人家唱的确实好,扮相也好。

      台上的王宝钏美目盈盈,好似注意到了刘子祥的目光,又好似什么都没看见。

      只听得余音袅袅,一个台上的皇后,一个台下穿长衫的青年,好似隔着时空,彼此凝望。

      直田老小子打断了这份旖旎,举起酒杯,“好!好!龙国戏曲?博大精深,果然博大精深!”

      刘子祥心说你是真该死啊!

      不得不举杯道:“将军有所不知,现在许多女学生,很是反对这出戏,称其为糟粕。”

      “哦?这是为何?”

      “大概是说薛平贵负了王宝钏,使其在寒窑苦等一十八载。”

      直田千古摇摇头,不以为然道:“怎么能这样说?薛平贵上战场是让他岳父跟连襟陷害的,他又不想被俘,再者说,人家当了皇帝,都没有杀他岳父,还依然让王宝钏当了皇后,于情于理已经仁至义尽,明明是真男儿,好汉子啊!”

      刘子祥点点头,“可能是他们书读少了,光知道王宝钏挖野菜,看不到或者不想看到前因后果,来来来,喝!”

      就这样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之后,直田千古开言道:“高先生,你是大商人,生意做得很好,你来说说,如果咱们要合作,有什么生意可以做?”

      这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高星桥暗骂你mlgb的活该你今天死啊!

      举杯笑道:“那可太多了,不过我建议,还是从大宗商品做起,以刘公子的魄力,直田将军的地位,小打小闹的没什么意思,要么是煤炭,要么是钢铁,我看,别的都不足以证明我们的友谊。”

      直田一拍桌子,说道:“好!我一直听说,刘公子对实业很有兴趣,最近还买下了津卫制造局,我们对实业也很有兴趣,这样,不如我们注资五百万,共同振兴津卫制造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