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三也笑了,“善之,我已经猜到你要去干什么了,你要去北......”

      刘子祥就知道瞒不住他,别因为秉三让大头拿捏的死死的就小看了他,这位是正经前朝清流出身,十五岁中秀才,二十二中举,二十五中进士,也就是说,人家从举人到进士是一次成功的,这比什么清北的难度可大的太多了。

      所以刘子祥的态度是,不要厚古薄今,但更不能小看古人,就拿秉三来说,人家二十五中进士,不管放现在还是放以后,绝对超越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而这样的人,又让大头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所以要说这些焙羊的头面人物都是昏庸之辈,那刘子祥是打死也不信的。

      他们会不会犯错误,会,但在当时来看,谁知道他是不是在犯错误?

      汉斯人还在球场上戏耍本子呢,结果被干翻,要是再来一次,你猜教练会不会改变战术,那些上了天台的买球大神会不会翻盘?

      可没有再来一次,以超越百年的目光去评价当时的人,意义只在于喝酒的时候能多些谈资,就好比咱们都知道自己比汉斯的教练差远了,可该骂他还是骂他。

      骂骂得了,别当真。

      刘子祥笑笑,没理秉三的装逼。

      秉三有点吃瘪,又问道:“善之,要是你......你会怎么用我?”

      刘子祥道:“秉公,我不用你。”

      秉三不乐意了,“这是为何?”ωωw..net

      “你是个好人。”刘子祥想了想,“聪明的好人。”

      “明白,我的确全无用处,那些手段我都明白,可我使不出来。”秉三深吸一口气,又随着冷风吐出来,精心呵护的胡子在风中飘忽,“你要是办成了这事儿,我就辞了这位子,投到你幕中,打理文书,吟诗喝酒。”

      刘子祥突然想到,秉三也不是全无用处,“秉公,我给你钱,你去办教育,办慈善吧?”

      秉三这样的人太适合赈灾什么的了。

      ......

      公审开始了,小马走上台,掏出一张纸,大声道:“为了落实刘总办关于剿匪行动的指示,提升成得的治安环境和营商环境,切实提升安全感,打造百姓安居乐业的美好城市,我部开展了对马匪的集中清剿行动,取得了重大成果,为了起到抓住一个,清理一批,震慑一片的效果,实现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宗旨目标,现举办公审大会,议程如下......”

      秉三嘴角都抽搐了,“我还是给你打理文书吧,你这帐下没人啊,写的什么东西,不着四六的。”

      刘子祥听的津津有味,看了秉三一眼,“老熊,你不懂,这叫情怀。”

      老百姓当然也听不懂,但是同样听的津津有味,这场景让他们想起了戏文里的老爷升堂场景。

      还有刚来的不知道情况的问呢,“唱到哪段儿了?有没有玉堂春?”

      “哪的玉堂春,没看见跪那的是谁吗,雪里飞!打土匪雪里飞!”

      “我滴妈,雪里飞?这是哪路官军,怎么这么硬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