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得多来几趟,不然你挣不着钱,不就饿瘦了?”

      柳月灵低头看,嗯,看不到脚尖,自己能饿瘦吗?

      不再去想这个问题,利索的打上二两酒,又把那酱肉卤下水之类的下酒菜切了一盘,想了想,又洗了点萝卜黄瓜,切成小段儿端上去。

      然后把自己特地买的鲜果洗了几个,一并放到桌上。

      刘子祥突然皱皱眉,像小兔子一样的柳月灵马上发现问题,三个菜怎么喝酒?

      帝京人这十几年看别的不多,看杀头倒挺多,凡是要杀头的,最后一顿牢饭定然是三个菜一壶酒,太不吉利。

      除此之外,家家祭祖祭天的时候,用的也是三牲,所以三个菜喝酒除了不吉利,也怕这个数字有什么冲撞。

      柳月灵面带歉意,“还有呢。”

      快走几步,到后头炒了一碗花生米,端上来,刘子祥打量她,不知是不是刚刚趁机换了衣裳,整了妆容,头发束起来,还插了一朵花儿点缀,小褂收腰极窄,盈盈一掐,然后又迅速隆起。

      柳月灵脸红了,小心机被发现,还是强说道:“你这人好不讲理,盯着好人家姑娘看?”

      刘子祥不由调笑唱了两段戏文,“好人家,歹人家,不该鬓边斜插海棠花,扭扭捏,多俊雅,风流就在这朵海棠花。”

      这就是赤裸裸的调戏了。

      柳月灵羞愤要走,刘子祥却一把拽去,“哪儿去?倒酒。”

      这身上有功夫的大姑娘吃他一拽,却是下盘不稳,跌在他身上,腿上霎时间就有绵软触感传来。

      四目相对半晌,她又扑哧一笑,喃喃道:“我故意的,问了人,都说这法子好用,我学不会。”

      说罢,下来坐好,乖乖给刘子祥倒酒。

      “你不怕我?”

      “怕你做什么,我可是有功夫的!”柳月灵骄傲的扬起小脑袋。

      刘子祥喝着,柳月灵也跟着陪几杯,不知不觉就有了酒意,喝着喝着两行清泪下来,“你怎么就不是个拉车的,扛大包儿的,哪怕是打把势卖艺的,你偏偏这样有钱有势,今儿来了,是不是惦记着这地方还有个玩物,想来消遣?”

      刘子祥抬眼看她,只见柳月灵又拿出那大姑娘的劲儿,“我可不怕你,今天也算是了了我的心愿,明儿个我就走了。”

      刘子祥把她扛起来,往后院走,柳月灵挣扎几下,又怕伤了他,索性不再动。

      红烛闪动。

      “怕没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