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带着些许蛊惑,相比居高临下的命令,这样温柔的诱哄让她更加难以反抗,他滚烫的掌心死死压住她的头,也压住了她仅剩的尊严。

    闭上眼睛,她认命了。

    一瞬间天旋地转,一声声暧昧的低吟划破寂静的夜。

    忽然,一楼拐角的卧房传来些许响动,那是王妈的房间,这么多年她睡眠始终不好,经常起夜。

    如果被她看见了……聂筝几乎不敢想,她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可那手却依旧死死压住她。

    她觉得恶心,却又无法摆脱,那种濒死的恐惧令她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脑中那根弦绷得越来越紧,终于一道闪电划过,在脑海中炸出一道烟花,那根弦断了,

    长久的沉寂,崇渐知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被他欺负得几乎晕厥的聂筝倒在沙发上,捂着喉咙,像一只被破损的布娃娃。

    快意之后便是长久的空虚,崇渐知心脏开始疼起来,他懊恼却不后悔,只是恨自己为什么一遇见她就失去全部的自制力,随之又愤怒,她为了那个男人,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嘲讽地笑了笑,崇渐知甩给她一张纸巾:“你看起来怪熟练的,怎么,之前帮别人过?”

    聂筝早没有力气回答他的疯话,接过纸巾使劲擦着嘴角,想要抹掉刚刚受辱的一切。

    见她这副模样,崇渐知冷笑一声,口不择言地继续冷言冷语道:“装什么无辜?可笑。”

    聂筝始终缄默着,抱着膝盖将自己缩成一团,他看不得她这副模样,竟生出些许的心疼,转身就要走。

    这时,裤脚竟被拽住了。

    “煤球……那只黑猫,你打算怎么处置它?朝朝说车祸现场没有发现它。”

    崇渐知头也没回,只冷冷留下了两个字。

    死了。

    那天之后,崇渐知连续一个星期都没有回家。

    但聂筝知道,自己的所有行动,他都了如指掌。

    见识过崇渐知的手段,聂筝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她最终还是没有去探望樊敏哲,甚至连对方发给她的微信都没有回。

    日子一天天过去,接近月末,崇渐知终于露了面。

    他一脸风尘仆仆,比上次见面瘦了许多。

    他去江港出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