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筝桌下的手被她掰得咯咯响,心里不痛快,这还要笑着回道:“好的。”

    一进办公室,聂筝便开门见山问道:“你昨晚在乔星家?”

    “去北安出差的事你怎么不和我讲一声?”

    两人聊天根本不在一个频率。谁是老板听谁的,聂筝还是耐着性子解释:“出差是上个月就定好的,你可能忘了。”

    “推迟一周吧。”

    聂筝又被崇渐知带着走了:“为什么要推迟?”

    “你和我生气了,就这么带着气走,我怕回来你就不要我了。”

    “……什么嘛。”本来还气冲冲的,一听崇渐知这么说,聂筝语气终于缓和,“你昨天在乔星家过的夜?”

    “我叫了她的心理医生过去,乔星当晚的情况很不稳定,把房间里的东西都砸了,我怕她出事,所以没走。”

    “哥,你难道就没有怀疑她都是装的吗?”

    崇渐知异常冷静,回:“我们可以怀疑任何事,但没有证据,就不能把它当成真相来对待。”

    一句话说得聂筝哑口无言。

    她相信自己的推断,可崇渐知是个理智至极的人,她不能要求他无条件的相信自己。

    因为……没有证据。

    听起来很可笑,可这就是崇渐知的逻辑。

    “你对乔星……”

    “我对乔星没什么。”

    崇渐知没等人把话说完,就直接否认了一切。

    可聂筝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一个女人爱了自己五年,这份感情哪怕崇渐知也不可能轻易忽略掉。

    “……好,我知道了。”

    “你……没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