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宪与谷从秋看了一眼,却又有一些为难。

      谷从秋说道:“让三爷看到我们在您的王府里论事……这样不好吧?”

      “没事没事,我还真想让三哥到处去说。大哥、四哥、五哥都知道他的虚伪,他那张嘴说出去的话,有几个人会信?他越是那般说,四哥越会觉得我们之没事,只是三哥在挑拨你们四爷党里的关系而已!”

      姚瑞甫笑了笑并不说话,因为刘永铭说的极为在理。

      刘永铭对宫玥璃吩咐道:“去,把三哥请来,但是别俸茶,让他看着我们喝茶就成了!”

      “是!”宫玥璃说着便又出了厅堂。

      “你们都别围着了,快坐下吧。围得这么紧,可别让三哥以为我们真在密谋什么事情!”

      二人笑了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便坐了下来,那姚瑞甫也不再站着,随之也坐下了。

      宋宪轻笑一声说道:“六爷,您的手段并不高明呀。渴着人家可不能算是事。”

      “恶心人的招术,要什么高明,能恶心到人就成。泼粪浸尿这种事情我也做得。”

      谷从秋却是问道:“六爷,你能不能也帮我想个即不得罪人,又能恶心到人的什么计?”

      刘永铭呵呵笑道:“你都要恶心人家了,如何能做到不得罪人?谷侍郎这是说的谁呀?”

      “还能是谁!方部堂呗!”

      “不是说他最近没空理你么?”

      “正是因为他没空理我,所以我想给他找点事,让他更没空呀!”

      几人就这么在厅堂里说起了笑来。

      不一时,那三皇子刘永钥便从外面匆匆地走了进来。

      他一直是提着下摆低着头走的,好像是在想一会儿见到刘永铭时该说些什么话。

      当他走进厅堂时才抬起头来。

      他这么一抬头,却是被吓了一跳,他是真没想到谷从秋与宋宪也会在这里!

      三皇子愣了愣神,放下儒袍下摆,拱手说道:“二位侍郎如何在此呀?”

      谷从秋与宋宪本来是想要回避的,就没想过如何应答三皇子的提问。

      于是他们二人纷纷都看向了刘永铭,想让刘永铭帮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