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没说话,但又好似什么都说了。

    “如果自己身上的毒不解,或者因此而死掉了,那么林鸿奎便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孙女在哪了。”

    林鸿奎见得刘永铭这一副模样,转身对着范举说厉声道:“解药!”

    “什么?”范举愣了一下。

    “我说!解药!”

    “我……我、没有!”

    范举说着惧怕地向后又退了两步。

    范举此时应该是将林鸿奎给认了出来,脸上显出了几分畏惧。

    众喽啰心中都有些诧异,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二当家会如此恐惧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

    他们正想上前教训一下“老头”的时候,林鸿奎怒目圆睁。一时间,他的杀气便迷漫开来,镇得在场的众人都有些心中发寒。

    范举的心脏更是加速跳动,时刻注意着林鸿奎腰间的那四枚流星铜锤。

    林鸿奎右手手指一勾身上系着流星铜锤的绳索之时,那范举便已经向着边上闪了过去。

    可喽啰们哪里认得林鸿奎,更不识得他那铜锤的厉害。

    只听得一声惨叫,一名喽啰的脑袋便已崩裂开来了。

    他倒霉就倒霉在范举闪到一边时,与范举、林鸿奎形成了一条直线。

    众喽啰反应过来,见得眼前的白发老头了敢当着这么多同伙的面行凶,心中满是怒气。

    喽啰们弃了刘永铭与杜祖琯不顾,一哄而上,势要将林鸿奎给乱刀砍死在当场。

    而那早从四只铜锤里认出了林鸿奎身份的范举,早已经躲在了一匹马的后面。

    他深知林鸿奎的厉害,哪里真敢上前!

    可怜那些不明就理的喽啰们还在向着林鸿奎喊打喊杀地奔去。

    林鸿奎从来就不是那等受人要挟之人,且他武功又高,哪里容得了肖小用武力吓唬自己。

    现场只见两只铜锤四处乱飞,红浆血液像不要钱一样四处飞溅。

    甚至林鸿奎都没动用他第二条的流星铁锁便将在场的喽啰们杀了个骂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