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这里面……不当说!不当说了!”

      王元荣话一说完,那刘永铎便看向了刘永铭。

      刘永铭笑道:“二哥若是想知道其中之事,去问问兵部宋侍郎即可,他全知晓。”

      王元荣却是心疑地对刘永铎问道:“二哥与宋侍郎相熟?”

      太子刘永铎说:“有见过那么几面,说得上话,就是……不怎么聊过天。”

      刘永铎是太子,每日自然是得跟随皇帝上朝,自是与宋宪天天见面。

      但宋宪不是太子党,更加无派系,且还是探子头目,与太子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接触了。

      若是太子与宋宪接触频繁,曹相就该担心了!

      王元荣疑问道:“二哥有官身?”

      “未有官身!”太子随口应了一句。

      太子的确是没有官身!

      王元荣更加疑惑了:“即是无有官身,如何与他会认识?且……”

      刘永铭笑道:“长安说大很大,人口百万。说小,其实也很小,看来看去就那么些人!脸都看熟了!贞作你可别小看二哥,他爹的本事可大着呢。朝里上到宰辅下到长安知府,他爹可都有关系!”

      “哦!”王元荣惊奇了一声,而后又说道:“即是如此,混个官身不难呀!难不成举业不成?”

      太子一时间却不知如何回答这话,他看向口舌伶俐的刘永铭,意思是让刘永铭帮解困。

      刘永铭对王元荣笑道:“他以前曾随吏部侍郎林从南读过书,又与其侄太子舍人林逸才为伍,文采不在贞作之下呀!是他家老头子不让他碰这一块,你想呀官场凶险,他一个娇惯了的少爷,哪里能经得起那事情。”

      王元荣听得点了点头:“是是是。长安城中这样的老人家还真不少,听说翰林棋待诏之父也是如此,还以死相逼,弄得夏待诏都不敢做实官,只在翰林院做一棋待诏。”

      刘永铭笑道:“是呀,因此好多政朝上的事情他虽说知道,却是想不明白!若是真踏入其中,最后他难免死路一条!”

      刘永铎听着刘永铭的话,好似在劝诫自己什么,又好像在挖苦自己,他只得愣愣地看着刘永铭。

      刘永铭转头对太子说道:“二哥哟!听我一句劝,多长点心眼。多疑对别人是坏事,对你来说不是!你哪天真的能看透这世道人心,你家那老头子才会放心把家业交给你呀!”

      太子刘永铎听明白了刘永铭的话,他轻点着头应道:“六……刘二我就是看不透这世间人情世故。有些事情明明很简单,如何处置起来,却七拐八绕的。有些事情看似复杂,可一言两话就给糊弄过去了,连个结果也没有。”

      太子刘永铎口中简单的事情指的是宫千树的案子。

      明明案情并不复杂,审起来并不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