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瑞甫话刚一说完,却转头看向了厅堂门口。

      厅堂外走来了一个名大汉,那人就站在厅堂也不进来,冲着刘永铭拱手施礼。

      因为有人过来,所以姚瑞甫也不好说话。

      刘永铭笑道:“没事,是罗信雄。爷我信得过的人。”

      刘永铭向罗信雄招了招手说道:“进来吧。”

      罗信雄得到了准许从外头走进来。

      “来得正好,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王府里的长史,你叫他姚先生也就是了!以后你在王府里做府卫,难免要与他打交道的。”

      罗信雄对姚瑞甫拱了拱手,说道:“小人罗信雄,见过姚长史。”

      “罗信雄!”姚瑞甫吃了一惊,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问道,“你可是榆林府的哨夜马罗信雄?”

      罗信雄苦笑一声说道:“正是小人。”

      姚瑞甫连忙摆手说道:“可不敢以小人自称!你素有侠名,虽为响马却有道义,我自在征北大营便听说过你大名了!来京之前,师征北以剿匪事咨之于我。我与师征北言道,他处盗匪皆可巢,唯罗大侠不可剿,若你不愿招安便也不为难你!”

      刘永铭坐在椅子上呵呵笑道:“师征北也养贼自重呀?”

      姚瑞甫哈哈笑道:“罗大侠的那点人马还真谈不上养寇。他是真有侠名呀!”

      罗信雄应道:“不敢。如今我已归附六爷,于六爷由帐下听用了。这也是好听的说法,实则是……就是六爷红杏楼的打手护院。”

      姚瑞甫叹道:“屈才屈才了!六爷!这可是位英雄!让他来做府卫首领都不算过份!”

      罗信雄又应道:“不敢当。我自知身份,比不得师小公爷,可不敢与他争位。且我与我那班兄弟的招安文书也才发下来,身份文牒还没有领全,所以暂住于红杏楼。”

      罗信雄点了点头。

      刘永铭问道:“你如何来了?”

      罗信雄马上应道:“哦!是瑶姑娘让我来的。她说橙虀坊那里出了件怪事。”

      “什么怪事?”

      “昨日工部侍郎卫科在那里订了一桌酒席,说是今日来食宴,但……但问他会带几个客人的时候,他说只有他一人!”

      橙虀坊是高档酒楼,布局成八阵图样式,每间雅间之间各不相通。

      预约之时还要确定人数,毕竟高档酒楼里用的食材都是名贵之物,多一个人就多一份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