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岳海几乎气的吐血:“你不过写了一首传天下之诗,是,本丞相承认文采不如你,但论修为,这宴席上谁人不比你强?”

    “还将自己誉为明珠真金,你是真狂到没边了!”

    王缺不屑一笑,随后看向太子周承瑞:“太子殿下,不知可否借剑一用?”

    皇年宴上,三品之下可是不得佩戴兵刃的。

    此时王缺护住了太子与新贵的颜面,周承瑞自是笑着抽剑抛出:“云扬请便。”

    王缺接过剑看了一眼,剑柄为龙首,剑身花纹如龙:“不愧是太子之剑,好剑!”

    说罢,王缺弹剑为奏吟唱道:“束缊宵行十里强,挑得诗囊,抛了衣囊。

    天寒路滑马蹄僵,元是周郎,来送王郎。

    酒酣耳热说文章,惊倒邻墙,推倒胡床。

    旁观拍手笑疏狂,疏又何妨?狂又何妨?”

    一诗唱出,天生六色文光,六色文光乃镇国之诗!

    此刻,台下众臣目瞪口呆,云霄书院那些文人才子更是面红耳赤满眼崇敬!

    高台两侧边缘,四十多位公主此刻也都目泛异彩。

    “这王云扬之前果然是在藏拙,他这出口便是震国之诗,那日他就是在敷衍我们。”

    说这话的是七公主,此刻她有些不爽但还有些惊喜期待,她虽是人妇,但不妨碍她看英雄才子。

    仙妙宗那边,南映华眼中更是异彩连连。

    台上,王缺持剑而立看向祁岳海:“右丞相,怎样?本少不能狂吗?”

    祁岳海咬牙:“你,你..........”

    王缺持剑上前大笑开口,一步一句:“一萧一剑平生意,负尽狂名十五年!”

    天穹祥云中,再掀红浪!

    “杀尽他国百万兵,腰间宝剑血犹腥!”

    “少年持剑若平地,独倚长剑看绫清!”吟道此句之时,王缺转身看向台下的墨绫清。

    红纱下,墨绫清面色微红,心中羞涩但又骄傲无比,这可是她的男人,她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