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眉头紧蹙,本来想把外套还给他,又生出叛逆心理,连谢谢都没说一声,双手举着他的外套冲进雨里上了车。

    车上她将淋湿的外套丢到一旁的座位上,跟司机报了下酒店地址,再压着眉看向车窗外。

    就看到薄景行只穿着单薄的衬衣冒着雨拿着车钥匙去开自己的车去了,雨中挺拔身影让她想起之前他挡在自己面前的景象。

    观砚收回目光,跟司机道:“走吧。”她不知道薄景行为什么要把外套给她挡雨又为什么执着非要送她回酒店…她也没兴趣深究里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