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霜戈有些莫名,他抬手拍拍顾持柏的后背。

    今天被打劫了还高兴?

    他语气怪异:“你喜欢被打劫的感觉?”

    读书人的喜好真奇怪。

    顾持柏唇瓣贴着卫霜戈的颈侧,引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胸口:“我喜欢被你重视的感觉,你白日的样子很迷人。”

    “咳。”

    卫霜戈摸摸鼻子:“我就是不高兴他那么下流的看你、肖想你。”

    “哥哥这样,我心中很是欢喜。”

    顾持柏抬起头来,抬手散去卫霜戈的发冠,温柔的吻住他的唇瓣。

    卫霜戈一阵心软,他攀着顾持柏的肩头,闭上眼睛回应着他。

    窗外,似有若无的琴声缠绵悱恻。

    房间里的温度渐渐升起。

    榻上散落着褶皱的衣衫。

    “哥哥,你应该推开我的。”

    顾持柏垂首看着卫霜戈,面色隐忍:“明日还要赶路。”

    卫霜戈无所谓道:“大不了明日买辆马车,反正县令给的钱够多。”

    他用胳膊撑起上半身,挑起顾持柏的下巴,神色轻佻:“若是顾大人累了,我可以代劳——草!”

    狗东西招呼都不打一声!

    念及第二天还要赶路,顾持柏只一次便作罢。

    “剩下的欠着。”

    卫霜戈一巴掌呼到顾持柏脑袋上:“没见过这种事情还能带欠的,在京城你哪次不是从月升……到月落的?!”

    顾持柏耷拉着眼睛像只委屈的大狗:“哥哥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