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话……你那什么眼神?”

    触及顾持柏的视线,卫霜戈本能的往床里缩了缩。

    顾持柏闭了闭眼,尝过一次甜头,每每和卫霜戈独处,既欢喜又煎熬。

    “刚才想事情想出了神,历朝历代朝堂上都不乏短见自私之人。

    同样的也可能会有通敌卖国之人,而有的说到底其实是各为其主。”

    “狗屁的各为其主,你倒是看得开。”

    卫霜戈双手枕在脑后,架着腿,吊儿郎当的看着顾持柏问:“如果有朝一日你发现我其实为别国效力,你当如何?”

    顾持柏合上书放到一旁,低头逼近卫霜戈。

    声音轻柔:“那就把你抓住,关起来,整日只能看见我一个人。”

    “……听你的语气,似乎还有些期待。”

    卫霜戈抵住顾持柏的脸颊,把他推到一旁:“离这么近干嘛,当心我禽兽了你。”

    说完,卫霜戈就后悔了。

    这张嘴啊!怎么就这么喜欢调戏顾持柏呢!

    这才憋了多久,又秃噜了。

    果不其然,顾持柏眼睛一亮,握住卫霜戈的手腕期待的看着他。

    卫霜戈抽回手,转过身去背对着顾持柏:“我困了,睡觉。”

    今晚一定好好睡觉,希望明天一睁眼不是在顾持柏的怀里。

    一夜无梦,第二天卫霜戈一睁眼依旧是顾持柏的胸膛。

    他都快习惯了。

    睡着了喜欢往人怀里滚,还把人家衣服扯乱,是什么个毛病?

    卫霜戈面无表情的戳戳顾持柏的肩头:“醒醒,太阳晒屁股了。”

    顾持柏闭着眼睛,握住卫霜戈的手指,困顿道:“别闹。”

    卫霜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