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宫门口,卫霜戈上了马车。

    顾持柏进来时直接到卫霜戈身边坐下,两人挨的很近。

    在卫霜戈开口之前,他道:“你许久不曾与我亲近了。”

    亲……近?

    “我何时与你亲近……”

    卫霜戈回想刚才在御书房做了什么:“你管逗弄叫亲近?”

    而且他刚不能叫逗弄吧,就是恶心下皇帝。

    顾持柏的手按在卫霜戈的腿上,靠近他:“你以前会自己钻进我的怀里。”

    卫霜戈抬手抵住顾持柏的额头:“现在我可不敢,以前你是个君子,现在你满脑子男欢男爱。”

    打蛇随棍上,说的就是顾持柏。

    顾持柏面露委屈,眼尾微垂:“卫大人就这般想我。”

    “现在你还特别会装可怜。”卫霜戈又补充了一句:“把你搭在我腿上的爪子拿开。”

    顾持柏老实的收回手,轻轻叹了口气:“卫大人当真是郎心似铁。”

    卫霜戈挑眉:“诶,说对了,你之前在朝上说我行事无端、张扬乖戾、奸诈狡猾的。”

    这叫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哎嘿!

    他记性可好着呢。

    顾持柏:“你行事无端招惹我。”

    卫霜戈:……?

    顾持柏:“张扬乖戾甚是可爱。”

    卫霜戈:……什么鬼东西。

    顾持柏:“奸诈狡猾深入我心。”

    卫霜戈扭头看向窗外:“早上吃的油也不多啊,听了你这话莫名的泛着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