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很近,卫霜戈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自己的脸颊。

    顾持柏勾起卫霜戈的下巴问:“卫大人可从中学到了辩驳之道?”

    卫霜戈咧嘴一笑,带着些无赖:“听完就忘了,怎么顾大人还想给我也上一课?”

    顾持柏轻轻按住卫霜戈的下唇,低沉的笑了:“确有此意,只是此地并非授课之所,不如我们另寻他处。”

    言语之中,暧昧涌动。

    卫霜戈还能不知道顾持柏是个什么心思?

    他握住顾持柏的手腕,把他的手拿开,倾身靠近他:“敢问顾大人,你这课,上的正经么?”

    顾持柏笑道:“再正经不过。”

    卫霜戈才不信顾持柏的话,他伸手想要推开顾持柏。

    “卫大人想逃课?”

    顾持柏搂住卫霜戈的腰,交换了一个绵长细密的吻。

    卫霜戈搭着顾持柏的肩,推拒的并不走心。

    他舔舔下唇,戏谑道:“顾大人还好意思说这课正经?”

    顾持柏眸色渐暗,偏头在卫霜戈的颈侧咬了一口。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卫霜戈浑身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放松的姿态。

    “喂。”

    卫霜戈懒散的抵住顾持柏的脑袋,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你属狗的?大黄都不随便咬人。”

    大黄就养在顾府,吃了睡睡了吃,偶尔在院子里转转,肉眼可见的肥美了。

    顾持柏抬起头来,笑吟吟道:“不属狗,属你,只属于你。”

    卫霜戈摸了摸鼻子:“一会让人泡点山楂茶,吃的油了。”

    书生是否为人煽动或者有人故意带头上门闹事,卫霜戈懒得去查。

    横竖不过是为了“清君侧”壮大声势,随他去。

    喝上山楂茶,卫霜戈被酸的脸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