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对自己一直在流血的胸口毫不在意。

      林枭的一只腿曲了起来,明明是平时,可却总让人感觉他仿佛站在很高的地方。

      “白寻,我从以前就跟你说过这句话吧。”

      “人,总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黑白轮盘碎了。

      芽芽呕出一大摊鲜血。

      头顶的叶片闭合在了一起。

      无力的想要张开,却怎么都张不开。

      她脚下的根须很痛,怎么都钻不进地底,她恍然想起,自己好像是很久都没有回家了。

      芽芽眼前炸开大片大片的白光。

      自从抢了那么没用的子树的领地,她就更加不爱回家了。

      曾经的她以为,她父亲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可后来她为什么不爱回家了呢?

      恍惚中,从高空跌落下去的芽芽突然咳嗽了一声。

      她好像透过这个荒谬的赛场,看见了那双永远冰冷的眼睛。

      母树。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芽芽的坠落。

      而看客台上,不少人都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芽芽都不行的话。

      谁还能阻止得到了顶皇经血的重重?

      下一个会是谁?

      是兽王吗?还是阮倾妘?

      景莹颓丧的坐在凳子上,“我们中计了。”

      “是啊。”画萱喃喃,“她说的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