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安拍拍胸脯,“王叔放心。”

    即使王叔不说平时也经常给王腾检查作业,分析讲解试卷。

    死党只是玩性大不曾真正用心,并非真的蠢笨之人。

    “王叔,我目前还在上学,赎金等我将来工作后会努力还的。”

    一亿对于普通人来说,不吃不喝十辈子都赚不到。

    顾安不敢夸下海口说几时还得完,把他整个卖、拆碎了卖,反复几次也不值这么多钱。

    王百亿:“哈哈哈哈,这个你无需担心愧疚,那几个绑匪不是被抓住了嘛,钱已经追回所以我并没有损失一分钱。”

    在给绑匪支付赎金的那刻,那钱就当是破财免灾。

    有舍才有得,钱没了可以再赚。

    义父,额,草。

    他不像有的人那么冷血置亲生儿子于死地而不顾。

    脑残。

    “顾安,你与林家的事我不是很清楚,既然你跟林权断绝父子关系,你跟我儿子是好哥们有没有兴趣认我做干爹?”

    王百亿对这个苦逼的少年很欣赏,于是突发奇想也不管亲儿子在一边跳脚。

    “不是,我叫安子义父,安子叫我爸义父,这好像差辈了啊!不妥不妥!”

    顾安也是被他突然的自我吓一跳。

    “王叔,您这份爱惜我铭记在心,但是我不能这么做。第一我已经有干爹再认一个我妈也不会同意。第二外界会认为我是别有用心。第三我不希望王氏集团因为我而被林家针对。”

    “所以谢谢王叔,您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真正在乎我的人,我不能太贪心。”

    王腾搂住顾安肩膀,“安子,我不是怕你跟我抢爸爸。你懂的。”

    顾安瞥他一眼:“是,你只是不乐意当孙子。”

    “滚呐!”

    面对两人眼巴巴瞅着自己,王百亿也不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