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那一刻看懂了秀秀的眼神,只觉得悲凉。

    比他6岁得知真相的时候还觉得悲凉。

    敌人还能用铁血手腕镇压消灭,大舅哥和闺蜜不能。

    看着白栀被抱上去睡觉,解雨臣觉得不能让他们这么悠闲自在。

    让服务员找来两幅麻将,开始了今天的麻将之旅。

    秀秀终究还是被解雨臣拎上了麻将桌,参与进去了这场纷争。

    哥哥姐姐们用事实告诉她,幼小和性别是没有优待的,除非你很强,强的可以反抗。

    就四个人,也就没有上才艺,就是单纯的玩钱的。

    解雨臣本来就是舒缓心情的,所以毫不留情,在麻将桌上杀疯了。

    黑瞎子输的一分没有,还欠钱。尹南风是一边打着一边让听奴送钱。秀秀好点,解雨臣把她的欠款抹了。

    看着黑瞎子肉疼的表情,尹南风翻了白眼:“你心疼什么呢,你的钱没了白栀到时候会让你穷着?再说了,你现在的钱大多数都是白栀给的吧,我们花爷都不心疼,你心疼什么。”

    黑瞎子看着记在本子上的欠款,感觉心都要痛死了,哽咽的说:“小九爷有什么好心疼的,都是他的钱,不过是左边出右边进而已,最终的结果反正是到他手里。

    可是中转站是我呀,到了手里的钱又跑了,我能不心疼吗?”

    反正解雨臣不管尹南风暗戳戳丢过来的刀子,继续出手打压他们。

    就算钱是白栀给黑瞎子的,黑瞎子输完钱白栀还是会给他。但是,过程很重要,就像现在他们很痛苦。

    就这一点,就够了。

    麻将桌上的四人厮杀的昏天黑地,从牌技到语言,没一个人落后的。就连秀秀在输完了钱之后也开始小嘴“抹蜜”,不管别人死活了。

    白栀在睡醒之后,看着熟悉的房间,下楼找听奴了。

    一般情况下,白栀只有在自己来玩的时候才会在尹南风这小憩。有解雨臣的时候都是回家,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

    “兰姐,他们干啥呢,怎么一个人都看不见。”

    看着白栀脸上睡得红印,兰姐理了理白栀的头发,温柔的说“在解总的包厢打麻将呢,解总赢了不少钱。”

    听见打麻将白栀就清醒了,“他们受啥刺激了,和花花打麻将,不怕输死吗?”

    兰姐没有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