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南皇一声大喝,吓了正在争吵的两人一哆嗦。

      也吓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纷纷跪倒在地。

      “好好一顿琼林宴,你们两人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既然你们都想要受罚,那朕就成全你们,都给我滚去大理寺做一个底层的司衙,学习学习咱们南国的律法礼仪!

      你们一个是当今新科状元,一个是当今榜眼,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吗?

      真是丢人现眼!”

      南皇一气之下,把赵小甲和白天歌,都弄去大理寺,学习律法去了。

      赵小甲倒是无所谓,他本来上午就被分配到了大理寺,做了一个九品司务。

      司务还算是一个九品芝麻官,但是司衙,确实官儿都不是了,只能算是大理寺,一个普通的衙役。

      当然白天歌就更加惨了,白天才刚刚被封了翰林院的翰林,晚上就因为大叫了赵小甲的一声名字,也被发配到大理寺,和赵小甲一样,做了一个品级的司衙。

      这简直就是直接从天上,啪一下,摔到了地上。

      听到白天歌也被发配到大理寺,帝师书院那些人,也立马急了,正要站出来,为白天歌求情。

      立马被顾言用眼神制止了。

      这时候南皇正在气头上,这时候求情,多半不会有什么效果,说不定反而会惹得南皇不高兴。

      说不定以后,对于白天歌的仕途,还更加有影响。

      所以顾言制止了给白天歌求情,只能以后慢慢的,为白天歌铺路了。

      南皇虽然表面大发了脾气,但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暗道赵小甲果然上道,用这样的方法,把帝师书院的白天歌也拉下水,简直太绝了。

      直到此刻,南皇依旧认为,赵小甲刚刚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装出来的。

      要不然,正常的读书人,怎么可能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只顾着低头干饭?!

      所以南皇不能辜负赵小甲一片苦心,觉得自己应该配合一下他。

      这也才有了这么这么一场戏。

      要是赵小甲知道南皇居然是这么想的,肯定会对南皇伸出一个大拇指,您这脑回路,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