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什么要回到这里来。”

    已经逃过了一次,完全没有回来的必要啊。

    “因为我们想结束这一切。”

    曾经的游戏是维尔福斯的前任家主进行的,直到如今的维尔福斯继承,他更为偏执。

    他从小到大的经历已经让他不再像正常人,格外偏执的内心让他带着极度的毁灭性。

    他不执着于玩那些掌握人生命的把戏,而是想让所有人陪葬。

    这是断然不可能的。

    伊索在知道这些的时候,虽有想过独自偷生,可让这些可怜人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他实在不忍。

    所以,他仍然执意上了船。

    “那些火药?”

    “那是维尔福斯自己放在船上的。”

    坎贝尔抬头,眼里有嘲弄。

    也许他自己也大意了,总以为像他们这样社会底层的贫民,不会在游轮上四处摸索。

    更何况,伊索一开始就在找那些东西。

    “伊索不是被麦尔顿带上来的吗?”

    “那只是为了一个合理的理由,让伊索可以长时间待在仓库。”

    “所以,麦尔顿也知道?”

    “是的。”坎贝尔颔首。

    裴宴的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松开的,此时在顾朝夕身后的位置,有些无力地倚着一个木箱子。

    顾朝夕抬手揉了揉额角,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笑。

    这一切,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玩笑一般。

    “麦尔顿作为贵族,也是和伊索一样的想法吗?”

    她叹了口气,又想到了伊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