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体系的事情,他不好安排。

    不管谁安排,钟曼晴都不适合继续在京了。

    至于他的那么母亲,周骥北叹息,这位又能怎么安排呢。

    ……

    从老爷子书房离开。

    路过周诚跟钟彩萍居住的房间时,他瞧见吴妈扒拉在树后,耳朵贴在墙上,专注的听着里面说话。

    周骥北脚步放轻,他听力比吴妈好,即使不用贴着墙也能听见里面的动静。

    此刻,钟彩萍在安抚周诚。

    她说:“诚哥,都怪我不好,我不该让你来京市,不然你也不会受这委屈,我那二哥太不是人了,怎么能把茶水弄到你衣服上!”

    “为了你委屈就委屈点,只是我父母在海市,我若长时间不在身边尽孝,怕是不好。”周诚说。

    钟彩屏听见这话,心脏砰砰跳动。

    欢喜布满脸上。

    她就知道诚哥心里有她。

    往日不着家,都是外面那些坏女人勾着他。

    现在外面那些坏女人没办法靠近,诚哥说话都贴心了不少。

    “诚哥,子欣那丫头看上骥北了,我准备这两人就帮他们成好事,事情一搞定咱就能回海市了。”

    钟彩萍说。

    周诚听了后心里依旧不那么舒服,这京市他一日都不想呆了。

    如果早先知道来了竟然走不了,他才不会来这里。

    这里空气气候都不好,冬日里的风干干巴巴的就跟刀子一样,走出家门如果不忘脸上抹点东西,脸都能被风吹裂。

    “这两日,也行,只是你准备怎么带我离开?”周诚问。

    钟家的人在小院各处弄了什么保卫人员,那些人可专业得很,他们逃不出去。

    “我原本打算拿刀子放我脖子上,用生命威胁爸爸他们,只要还在意我,那肯定会放咱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