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标一边挣扎,一边怒骂着我。

    而我从衣服里掏出卡簧刀,按住张国标的左手,大力的刺穿他的左手手掌。

    “啊!”

    张国标一声惨叫,疼的他呼哧带喘。我不管那么多,已经上头,又拔出刀子刺穿了他右手。

    “草泥马的,张国标,你要是不服,随时来找我试试马力!”

    “你就看你大哥张国辉的命硬,还是我的命硬!”

    我踢了张国标一脚,喘了口粗气。

    我起身眯着眼看着张国标的那两个手下:

    “妈的,挑手筋有你们俩吧?”

    “卫东,姜然,给我废了他们双腿!”

    卫东和姜然丝毫不含糊,两人直接扣动扳机,当当四枪,把两人膝盖给崩了。

    我指了指地上的张国标说道:

    “草泥马的,好好和你商量,你不要脸!”

    “别说拆迁的事你敢插手,但凡你他妈敢进动力区一步,我见你一次崩你一次!”

    我带着姜他们离开,而地上的张国标缓缓爬起身子,用满是鲜血的双手,拿出手机给张国辉拨打了电话。

    “哥,我被夏天干了……”

    ……

    圣河湾洗浴,在这放松了一天的张鹏,终于待够了,下楼换衣服结账离开。

    走出圣河湾的张鹏,看着手里的光盘,脑中在暗自琢磨,怎么能让这个光盘的效果最大化?

    正在这时,张鹏电话响起,见是自己父亲打来的,不耐烦的问道:

    “干啥?”

    “你二叔出事了,你来医大二院!”

    挂断电话的张鹏一楞,因为张国标这么多年都没结婚,对张鹏这个侄子,非常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