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相信那是真的,相信这些信是他寄来的,但是现在都结束了!”

      秋山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像梦的结束。

      他其实知道林穗的性格,她像棵苇草,又柔又韧,柔弱寡断的是外壳,坚韧绵长的是思念旧人的内心。

      也明白了,其实林穗一直都努力沉浸在自己的假想中。

      秋山终于明白,自己错在哪了,看着女友的样子,他生气地把信揉成一团,可是她却拣过去又小心展开。

      秋山终于恼怒起来:“陈冰已经不在了!他更不可能写信给你!”

      “我很难过,林穗,你总是坐那边的位置,我们三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也总坐那个位置。”秋山说着。

      “那时候他就像约你和他一起出去,都还记得吗?”

      “而我也想约你。”

      “那时以前,他从未对任何一个女孩那么主动过,当时我应该先采取主动才对,要是我这么做的话,现在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秋山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

      “去海市看看吧,去找另外一位,叫陈冰的人!”

      安静的房间,木质桌凳,咖啡徐徐冒着热气。秋山又达成妥协,他向林穗看似轻微实则严重的固执妥协,向自己漫长深沉的爱妥协。镜头拉高,两个人隔着张桌,似隔着条宽阔的河流,河流里沉没的是林穗那成为历史的恋情,要迈过去很艰难。

      他爱她,所以选择了妥协,他知道,如果不把这件事搞清楚,林穗永远不可能死心。

      镜头一转,他们来到了陈冰的故乡。

      结果让他们惊讶的是,提到陈冰,秋山的一个朋友居然认识。

      而且还说从小就认识,说对他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另外一边,女陈冰的感冒越发地严重了。

      妈妈本来要和妹夫一起去看新房子,他们住的地方已经是危楼了,可是爷爷不愿意离开。

      而通过交谈,也点出了,陈冰的父亲是死于感冒转肺炎。

      结果,陈冰却被送去了医院。

      他们把陈冰丢在医院,然后开车去看房子,这让陈冰很是气恼,可是没办法,来都来了。

      镜头切换,男陈冰的同学带着林穗和秋山一起来到陈冰曾经住的地方,果然早就已经被改成了公路了。

      可是林穗却百思不得其解,因为第一封信的确是被寄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