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手按在雌虫肩头,俯下身去,对着那翼窍又吸又舔。

    赛恩斯无奈地将手窝成拳头,努力说服自己把这当成一场耐力训练就好,真是甜蜜又折磨的训练啊。

    见他没反应了,厄洛斯觉着无趣也暂时放过了雌虫敏感的翼孔,转而将他扯了扯,示意他们去窗边。

    赛恩斯在这脾气倒软得不行,雄虫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表情似愉快似痛痛苦,配合厄洛斯站起身来,他的身量比雄虫高上不少,若直接站起来必定会让两根肉棒脱出来。

    可厄洛斯又不肯退,于是,他只要自己拖着雄虫的屁股将他离地抱起,同时还要叉开腿,让虫屌埋在体内。

    下身被两根东西塞得满满当当却还要行走,这可怎么得好,先不说那腿心的汁液顺腿直流个不停,仿佛尿尿一样,就走动时肌肉的摩擦都让赛恩斯差点腿软。

    厄洛斯看着雌虫狼狈的模样,反倒觉得有趣,勾着他的脖子去亲他。

    赛恩斯被亲得四荤八素,托着雄虫臀部的手忍不住地上下抬弄,好让那虫屌可以在穴里抽插。

    这画面仿佛就是高大的雌虫抖着腿抱着情趣玩偶似的雄虫在自己身上抽插,原本占据主位的雄虫如同变成了抚慰雌虫的玩具,被雌虫疯狂玩弄。

    厄洛斯不介意,好笑地扶在雌虫肩头,恶劣十足地在雌虫耳边学着他的喘叫声,反而对着塞恩斯叫起了雄主来:“啊啊......啊雌主~不行了......塞恩斯冕......下,放过我......真的......要死了......”

    雌,雌主?!

    冕下怎么这样唤他。

    赛恩斯羞得脸色愈发艳红,“别,别这么叫......”

    厄洛斯偏是不肯,还要和着对方的喘声,卡点又似吟唱一般发出急促,抽泣,好似被操到不行的声音:“嗯嗯啊~哈嗯~雌主......好会,吸呀......离不开,雌主了......好湿......好热......”

    黑发雄虫的声音本就好听得让人沉沦,再发出这样的呻吟,当真是酥掉了金发雌虫的一条命!

    有什么东西过电般的流过全身,激得他血脉喷涌,手下速度越来越快,别提什么走动了,直接站在原地把雄虫当成自慰工具,抱着叉开腿疯狂用对方的鸡巴来操自己的两口骚穴。

    又或者说,是他在操雄虫的鸡巴。

    这个大逆不道的认知居然让赛恩斯热血沸腾,兴奋不已,他双眼冒光,用力地操,操死他!

    厄洛斯显然很喜欢这花样,一直叫个不停:“啊啊啊啊!雌主~操,死我.......骚鸡巴......被骚穴,操死了,呜呜......怎么办......要做......塞恩斯的,专属......按摩器了,呜呜......要一辈子,插在雌主......的穴里啦......”

    出生世家,以古虫代贵雌教养的嫡长雌哪里听过这种骚话,他自己在床上被操狠了都只会哭着求放过这话,厄洛斯,他怎么说得出这样羞虫的话。

    什么被雌主操死了,要做他的专属按摩器了,一辈子插在他的穴里了。虫神呢!他不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好雌虫,听到这样的称呼居然想直接高潮!

    “啊啊啊......雌主!骚鸡,巴要被操,坏了!啊啊啊啊!”厄洛斯持续再雌虫耳边输出。

    赛恩斯红着眼,不断摆弄着怀里的小雄虫,把他颠得浪叫不止,觉得好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