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望舒看着眼前的场景,感觉自己的性器快炸了,他微微起身,掰开少年的双腿,将自己高昂的欲望抵在少年刚被折磨了一番还在往外流着液体的穴口。

    少年被屁股上抵着的性器烫得下意识一缩,翟望舒不满他的抗拒,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一只手掰开少年的小穴,缓缓挤了进去。

    叶景煦的哭叫猛地变调,绝望与痛楚连同羞耻感将他打碎,被铐住的双手在虚空中抓了抓,然后紧紧攥成拳,指甲挤进肉里,但少年丝毫察觉不到,因为他的感官被屁股里不断往里侵入的性器占据。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龟头完整地插了进来,性器上每一条青筋都被自己紧紧包裹。

    翟望舒谋划了半个多月,如今终于得愿以偿,他被身下青春又健康的肉体夹得喟叹一声,按住少年的腰,将粗大的性器不断往里挤入。

    叶景煦的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想尖叫,想骂人,但是没有力气。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活生生劈成了两半,剧烈的痛楚让少年蜷缩着,吸着气。

    嘴里的枪毫无征兆地被拔出,被操得失神的少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汲取新鲜空气,大口喘息着,随即被呛到了,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

    翟望舒被小狗可爱的反应逗笑,轻拍少年纤薄的背,嘴上的话却让叶景煦恨不得当场死过去。

    “可以开始叫床了,小狗。”

    叶景煦的双目发红,憎恶地盯着翟望舒,身下一阵阵痛楚让他下意识想尖叫,又死死压抑下来。

    趁着男人似乎没有动作,他张嘴就骂“死强奸犯…我不可能……啊!!”

    话音未落,男人抓住他的腰,猛地将性器尽数塞入。叶景煦痛得抽搐,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狠狠咬住唇,但痛苦的呻吟还是不自觉从唇缝里流出。

    “真不乖,还是得多操操才老实。”翟望舒轻佻地拍了拍少年的屁股,感受着甬道猛地夹紧,舒服得呻吟一声。

    翟望舒本就吃了春药,能和小狗周旋到现在才吞吃入腹算是得益于他强大的自制力。现在自然无需忍耐,他解开手铐与床头之间的扣环,将少年的手环在自己的脖颈。少年不由自主地支起上半身,甬道将男人的巨物吃的更深,痛得发抖。

    翟望舒咬住少年的锁骨,双手抱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被草草扩张的甬道下意识地排斥野蛮的侵入者,收缩着想将异物挤出去,然而却更加迎合了男人的入侵,猛地将性器抽出,又狠狠抵入最深处。

    叶景煦的唇被咬破了,血珠挂在殷红的唇瓣上摇摇欲坠,隐隐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男人双目一暗,舔去少年唇上的血,然后掰开他的下颌命令道。

    “不准咬”

    少年瞪大眼睛想骂,但是被一阵猛烈的操干逼得发出破碎的声音。他昂起头不让眼泪流下,双手死死抓住翟望舒的肩。

    翟望舒不满,一边加大了力度,一边狠狠拍上少年白嫩的臀,“主人让你叫床就赶紧给我叫床,不然我找十个男人把你干的叫不出来。”

    叶景煦被逼得头脑发昏,一口咬上男人的脖子,似乎想咬穿一个洞,绝望地呻吟着。

    男人痛得嘶了一声,揪住叶景煦的脖子。他放弃了所有对小狗的纵容,抱住小狗的屁股大开大合地操干。

    叶景煦被痛苦和羞耻折磨到崩溃,终于尖叫出声。“啊——混蛋!你他妈轻一点!痛!!好痛……啊……”。

    翟望舒充耳不闻,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减弱。少年痛得快要昏过去,所有脏词下意识从嘴里冒了出来,到最后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