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摸上桑基如雕塑般,充满雄厚男性荷尔蒙的脸,沾水的手轻轻拍在脸侧。

    “你准备什么时候放过我?难道要我跟你纠缠一辈子吗?”

    桑基掐住他的后脖颈,死死吻了上去,翻身跌进水里。

    后穴被异物插入时,那莫攀附在桑基肩膀,随着热水浮浮沉沉,意识仿佛抽离时听见桑基说:“那就看看谁先死了。”

    我才不要先死......

    皎洁明亮的月光透过狭小的窗子照进屋里,窗子隔绝屋外的繁星点点,也隔绝夜街巷里各种不法交易的污秽。

    寂静无声的夜晚里,他肚子生生咕噜一句,那莫困乏地睁开眼。

    浑身酸乏,要散架的骨头架子也抵挡不住胃里狂热的灼烧,他晚上本就只喝了一杯酒而已。

    “桑基。”那莫低声呼唤道。

    他动了动被桑基单手控制住的腰肢,才发现被单下的两人赤裸裸交缠在一起,而桑基的性器还固执地插在里面。

    “桑基。松开我。”那莫哑了嗓子,用手肘推搡他。

    见人没有反应,那莫慢慢舒缓自己僵硬的身体,扳开他的手,退出桑基灼热而疯狂的怀抱。

    屋里什么都没有,整座Mussel都静得落针可见,那莫本想自己找门卫要些吃的,转念一想,门卫不会听他的话。

    没法,那莫翻身跨坐在桑基腰上,想把他喊醒,视线一转,瞧见他半梦半醒间滑动的喉结和冒出点点黑茬的下巴。

    那莫尝试把手放桑基喉结上,粗糙奇妙的触感在喉结再次滑动时,好奇被惊恐取代。

    “你准备掐死我?”

    漆黑而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着他,恍若黑夜里的一团吞人的鬼火。

    那莫临危不乱,淡然地把手往下摸,直至撑在他沟壑起伏的胸膛上:“我没有。我饿了。”

    “大晚上,没吃的。”桑基刚被吵醒,手又摸上那莫胸口柔软的胸脯。

    胃里一阵一阵难受,那莫温怒道:“没吃的我还跟你说什么,放开我,很疼,我不想做。”

    “哪儿疼?”桑基一贯抓这个重点,尽管大多数都是他把那莫弄疼的,还刨根问底问他哪里疼。

    那莫没好气道:“哪哪儿都疼。我要睡了。”

    “是不是胃疼?那莫。”他按压上那莫的肚子,慢慢往上滑,准确停留在灼热的地方,“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