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已然出了水,水迹从褶皱处蔓延而下,徐湛看着苏皖南背后弓起的完美弧度失了神。

    他就是没上过男人,也知道这地方不会出水的常识,他伸手在附近摸了一把仍嫌不够,拇指覆住小口剐蹭了一下,引起苏皖南的一阵战栗。

    后穴微微收缩,水液顺着穴口沾湿了拇指,粉嫩的穴口被拇指按压刺激的一伸一缩,徐湛并不深入,只在边缘附近控制着节奏按,苏皖南抬高了屁股往后蹭,还挨了徐湛一巴掌。

    “苏总,我这是挖到宝了。”说完把肉棒从腿间撤出直接放进了臀缝处。

    刚才还一脸任其徐湛为所欲为的苏皖南说什么也不肯在就范,转身紧贴墙壁作出一副抗拒姿态。

    看起来像是徐湛在逼良为娼,徐湛微眯了眼说:“小白眼狼,过河拆桥倒是挺快。”

    苏皖南有苦难言,只说:“不行,没套,脏。”

    徐湛头一次被人这样嫌弃,他玩的再开也没忘记过做安全措施,这回主动被人提醒,简直像是当街被人甩了几巴掌。

    上床讲究你情我愿,徐湛没有强迫人的嗜好,合奸变强奸中间差了不止半点,他从容不迫的把裤子穿好,临走之前也不忘扳回一城:“女人操起来还是带劲点,苏总这样的确实不太好啃,没劲。”

    苏皖南今晚漏的破绽太多,最后还是维持住了一贯的冷脸,徐湛气的暗自咬牙:妈的。

    徐湛走后,苏皖南缓了一会儿才出浴室,身上的水渍早已干透,走起路来有点头重脚轻,是刚才洗冷水澡的后遗症,不知道会不会感冒,他拿起徐湛给他送的睡衣穿上,窝在被子里睡去的前一刻还在想:衣服太明显,还是把药膏拿回去吧。

    而这边的徐湛看着迟迟没有消下去的性器,气的心肝肺都冒着火,刚才走时有多云淡风轻,这会儿就有多暴躁跳脚。想着刚才苏皖南的样子勉强打了出来,越想越憋屈。

    一饷偷欢的互撸改变不了什么,苏皖南那日早上从徐家离开后就感冒发烧了,原本以为忍忍也就过去了,这回却没有那么好糊弄,足足在家躺了三天才好,在此期间陶琪打了一通电话给苏皖南告诉他徐湛又去了文泉会所。

    陶琪是个尽心尽责的好演员,陪苏皖南演的这一出戏足够精彩,苏皖南在家躺的这几天有心无力,风流的戏码演久了实在无趣。

    还没来的及深想,陶琪又给他发了信息,除了徐湛又去了文泉会所,他想不出陶琪还会有什么理由找他。

    他刚上班,身体因为感冒发烧又瘦了点,但气色还算不错,一天下来话没说几句,嗓子因为没咋喝水还带着哑。过了没多久还是认命的回了句去。

    不过陶琪晚上不会来,她的孩子到了上托儿所的年纪,在这样下去显然已经不太适合给苏皖南打掩护,陶琪走投无路被苏皖南拉了一把的那点恩情这几年也该还完了。

    另一边,徐湛看着跪在他脚下的女人,一对奶子白的晃眼,他坐在床边低头看了女人一眼,面上精致的妆容惹人反感,女人讨好的想过来帮徐湛口交,被徐湛抬着下巴说:“把口红给我卸了。”

    徐湛半硬的性器被人含在嘴里涨大,女人更加卖力的吞吐,抵着喉咙想让徐湛更加爽快,徐湛任凭女人使劲浑身解数的伺候,半点没有要射的迹象。

    嘴唇都被磨肿,女人渐露疲态,娇嗔的抬头看了徐湛一眼说:“徐总,你太大了,人家嗓子痛,你要不直接进来?”

    女人刚刚跪着的膝盖还泛着红,却让徐湛又想起了那日苏皖南被磕红的膝盖。

    “出去吧!”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