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晃出国前以为自己只会去一小会儿,所以在机场很潇洒地挥手说了再见。梁程身上冷冽的气味、贴在他颈侧的脸,梁程在他身上起伏流汗的样子...这一切都太深刻,让他在午夜梦回时打湿了内裤和手指。

    梁程,这次回来,你有想我吗?

    金融中心最气派的一栋楼,28层,总经理办公室。

    虽然光天化日,但是百叶窗完全放下来遮挡了大部分日光。外面的人无从窥探办公桌前,那个伸展着身体躺在老板椅上的身影。

    凑近看,他并不舒展。浓郁的眉毛皱在一起,眼睛痛苦地闭紧,仿佛在竭力忍耐——

    忍耐高潮,这已经是他今天在办公桌前射的第三次了。

    只要一开头,就停不下来。他西服裤子半退,漆黑的耻毛上沾染了白浊。不为别的,只因为想到那人的脸。

    那时候,还是大学生的李晃被他压在身下,一张透白的小脸被干得梨花带雨。因为皮肤白皙,浑身泛起的潮红如此醒目,直到十年后的今天,还让他想起来就硬的发痛......

    那张湿润的小嘴会汗含住他的手指,两眼失神,口水被操得从嘴角留下来。下方的小穴在他每一次冲撞进去的时候,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

    这么淫乱的样子,只被他看见,也只能是他。

    他收紧手指,抚弄着早已肿胀的龟头,粗糙的指腹从冠状沟用力抚过。另一只手抬起来,粗暴地扯开衬衣,掐住了自己的乳头。

    仿佛,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能让他射出来似的。可做不到,快感层层堆叠,像是大脑里拉满了一张弓,却迟迟无法释放。差一点、就差一点。

    清冷的银边眼镜、眼角下的红色小痣、攀附他肩膀而泛红的指节。

    “阿程,草我...“

    ”啊——啊!“梁程再一次射在了自己小腹,精液把已经皱巴巴的衬衣搞得更糟,他放弃地把手在衣服上擦净,抬起来遮住了自己的眉眼。

    射过之后的身躯微微发热,汗水从锻炼得很好的腹肌流下,没进乱成一团的毛发。

    梁程的手指还没有离开阴茎,那贪婪的巨物在手指之间变得紫红,顶端仍然吐着清液。

    心底的空虚包裹了他,这宽敞的办公室如此安静,静得能听清他自己的心跳、他按捺不住的喘息。他痛苦地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搭上了办公桌抽屉的把手,任命似地向外一拉。

    里面的东西碰撞发出声音,他拿出来的是一个银质小夹子。金属在他手心闪耀着冰冷的光泽,夹子末尾有一个小铃铛。

    梁程是个外表看上去很坚毅的男人,但不妨碍此刻,他因为羞耻而咬紧了牙关。

    他小心地将夹子打开,放在褐色的乳头下,夹子毫不留情地合拢,像一张尖利的嘴叼住了他的乳头,痛觉像电击划过脑海,但紧接着是快感。他不受控制地张开双唇,浅淡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低沉的喘息溢出来,和铃铛的叮当声响成一片,仿佛提醒着他,自己现在有多么地堕落不堪。

    刚射过的巨物在肆意使用后已经红肿,但那敏感的头部依旧颤抖着想要更多。

    痛觉和快感像两条鞭子击打着他健壮的身躯,梁程不受控制地握住了下体,虎口擦过阴茎上每一寸敏感的皮肤......那里已经热得像被火烧,龟头因为反复射精而些许麻木,但鲜明的快感仍然让他浑身颤抖,背后的肌肉紧紧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