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听到他是血河帮的人脸色好看不少,随后无奈道:

    “这个货款结不了,你们只能是白跑一趟。”

    陈谷不解,怀疑县令是不是要独吞商行财务。

    县令对上他的眼神,顿时苦笑道:

    “不是我不想给你们货款,实在是恒通商行的人遇害后什么都没留下。”

    陈谷一惊,反问:“什么都没留下是什么意思?”

    一个商行就算生意在不好,也不可能一点钱都没有。

    而且商行里还有别的货呢?

    县令看他一眼,沉默不语,似乎在忌惮什么。

    陈谷见状,语气坚定道:

    “我带人冒着被水匪劫杀的危险过来,不可能稀里糊涂回去,还请大人说个明白。”

    此时陈谷身为武者的气势压向对方,浑身都写着不好惹。

    县令手一抖,茶杯里的水洒出。

    这次他不敢在犹豫,把恒通商行被灭门的事交代得一清二楚。

    原来恒通商行是被刘家堡的土匪灭门,对方不但杀人,还把钱财打劫一空。

    县令等人知道凶手是谁,却不敢上门抓人。

    一方面是没证据,另一方面是县令手下没人能打过那些土匪。

    县令一说起刘家堡,一肚子苦水说都说不完。

    “刘家堡在桑祁县比我这个县令还横行霸道,就仗着境界高,谁要敢不听他们的就会被收拾。”

    “轻则被打一顿,重则抄家灭门。”

    “小兄弟,听我一句劝,货款就别要了,什么都没有小命重要......”

    面对县令的好心劝说,陈谷只是一脸平静要了刘家堡的地址。

    等离开县衙,陈谷先回船上休息一晚,次日带着两个兄弟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