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

    她哭得声音很大。

    浑身都在发冷。

    只有北澄实轻轻握住她的手掌。

    给茫然不知所措的她带来了一丝温度与慰藉。

    那之后,她便继承了自家的茅原酒造,专职酿酒。

    虽然这期间有不少京都人质疑她作为女人的酿酒手艺,认为居住在京都外小山沟的她根本就不可能酿出完美的酒液...

    可这些质疑与非论。

    都在后面她所提供的高品质清酒中烟消云散了。

    直至今天——

    想到这里,她撑着脸的手掌抬起。

    温婉顺从的目光也看着北澄实。

    “实君。”

    “嗯?”

    北澄实将酒碟放下,目光抬起。

    “明日应该就是你与京都剑道草野一刀流约战的日子吧?”

    “......”北澄实。

    扫视了她一眼,平静开口:

    “你一個女人,管这些事情干什么?”

    “...因为决斗的话...肯定会有人死吧?”

    茅原雪姬看向他的目光突然变得忧伤。

    北澄实的手指一顿。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要想让自己的剑得到别人的认可,成为真正的剑道大家,就只有通过挑战别人打响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