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宁玉涵早已习惯,没想到如今这朵荷花却成了她和王武之间有私情的证据。

    宁玉涵见杜氏的表情阴晴不定。

    凭着这么多年的了解,她立刻回过神来,毕竟是宁家的东西,杜氏恐怕真的从中看出了些许端倪。

    她心知不管宁瑾瑜是用何种手段将王武策反,自己都不能坐以待毙下去了,尤其是还当着外人。

    宁玉涵心一横当着所有人的面跪了下来。

    “请娘相信女儿,女儿此前从未踏足过豫州,又怎会与如此粗俗鄙陋的花匠扯上关系!”

    “况且女儿正与镇国公世子议亲,世子他风华正茂,才华出众,仪表堂堂,女儿对他早已倾心许久。”

    “女儿一心想要嫁给世子,怎会放任自己在这个关头出现如此闹剧,更何况有世子珠玉在前,女儿怎会再看上这种人。”

    “定是这王武受人指使,陷害女儿,还请娘明察。”

    宁玉涵正好说到了杜氏的心坎里。

    玉涵好歹是被他们捧在手心里娇养长大的官家女儿,王武这样一个粗俗浅陋的人放在平时,女儿恐怕连一个眼神都不屑于施舍于他。

    此人和镇国公世子相比,一个是在天上云端,一个是在地底泥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该选谁。

    杜氏当然是选择相信自己的女儿。

    陆氏勾起一丝微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依宁小姐所言,此时此刻才是小姐与此人的初次相见了?”

    宁玉涵方才最后一句本是想讲话题引到王武是受何人指使。

    她非常肯定,此时发生的一切和宁瑾瑜脱不了干系,她只是没有想到宁瑾瑜看着不声不响,居然还有这么大的本事。

    况且此时还有承恩侯夫人在场,宁玉涵自然想要不遗余力的往宁瑾瑜身上泼脏水了。

    就算程元煜再喜欢,侯夫人不同意,宁瑾瑜勾搭程元煜的盘算也都是一场空。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谁都别想全身而退。

    她楚楚可怜地看向陆氏,“回夫人,您有所不知,宁家是昨日刚到豫州,小女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离开京城。”

    杜氏也在一旁附和着点头,女儿说的都是事实。

    “说句大不敬的话,就算是皇子,也不可能第一次见面就送出荷包定下终身,况且此前小女从未见过此人。”

    杜氏此时已经完全相信了宁玉涵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