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绰罗嘉瑄嘴唇颤了颤,终是没再说什么。

    她缓缓走了过来,待跨出门时,极轻地说了一声:“抱歉。”

    之后,快步离去。

    我在她身后重重地关上门,倚靠在墙上长叹口气。

    纤雪说得对,心累的感觉就像是一团黑云压顶,让人无法呼吸。

    当天晚上,我便没有看到嘉瑄,她在晚膳后就被接走去了乾清宫。

    我伺候着姌嫔娘娘梳洗,搀扶着大腹便便的她躺到床上。

    正欲退下,却听她唤我道:“雁心,你和我已经这般生分了吗?”

    我停下脚步,恭敬地回道:“奴婢不敢,奴婢只一心一意伺候娘娘,旁的不敢多想。”

    姌嫔娘娘低沉而又急切地朝我说道:“你过来。”

    我走上前去,跪坐在床边。